鄭瑤。
柳氏冷笑:“我侍候你這麼多年,你說翻臉就翻臉,如今為了這個女人要休了我,你還是人嗎?我告訴你古天,你想要休了我,你還沒有那資格。”
“不知道謀殺兒媳這條罪夠不夠?”顏雪和古若塵走進來,冷冷的看著柳氏。
這柳氏還真是冥頑不靈,死到臨頭還嘴硬,她以為這樣就能救得了她嗎?
做夢!
柳氏聽了一驚,眼裡閃過一抹慌亂,“又是你這個賤人,你在胡說什麼?”
“說什麼你不知道嗎?當初你串通蕭乞兒,讓夏修寒故意挾持我與蕭乞兒,讓他拿我們在夫君面前做選擇,當著夫君的面殺了我,讓我掉落懸崖,這一切不都是你主使嗎?”
顏雪逼近柳氏,她不會再給柳氏任何喘氣的機會,這次她一定會讓柳氏再無翻身之地。
夏修寒?
柳氏忍不住後退了幾步,驚恐的看著顏雪,心裡惶恐不安,顏雪竟然知道夏修寒?
這怎麼可能?
難道夏修寒真的沒死?還和顏雪走到了一起?
臉色慘白一片,哆嗦的嘴唇:“本夫人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顏雪嗤笑,鴨子嘴硬!
“雪兒你說什麼?你這次落崖是竟然是這毒婦下的手?”古天吃了一驚。
“回父親的話,那幾個黑衣人有兩人死了,一人逃了,還有一人挾持兒媳,同兒媳一起落崖,他把一切都坦白了,這一切都是柳氏逼迫他的,他叫夏修寒。”顏雪看著古天。
“那個夏修寒?”古天覺得這名字很熟悉,一時想不起來在那聽過。
“正是府裡夏姨娘的哥哥,夏修寒,他說夫人拿他妹妹的命威脅他,如果不殺了我,那麼死的就是夏姨娘。”
“你胡說,你胡說……”柳氏睜大眼睛,無力的喊道,紅著眼睛看著顏雪。
“染碟的哥哥?他不是在邊疆嗎?怎麼回來了?”古天震驚的看著顏雪。
“他的確是在邊疆,只不過我們低估了一個人的本事,她居然可以從邊疆把人弄回來,”顏雪看著柳氏,不禁冷笑。
古天聽了一驚,看著柳氏的樣子,臉色鐵青,這個毒婦竟然幹了多少事?
“你胡說!你這個賤人少在這裡血口噴人,說話可要講證據,”柳氏越聽心裡越不安,恨不得找東西堵住顏雪的嘴。
古天聽柳氏一口一個賤人,抬腳踢向柳氏,體內暴怒的因子激發,這柳氏總是忍不住讓他動手。
“噗……”柳氏吐出一口腥甜,抬頭看著古天,眼裡盡是恨意。
“表姐……”鄭氏看到柳氏受傷,急撥出聲,掀起被子想下來。
“你別動!這毒婦是自作自受!”說完看著顏雪,“雪兒,你說的夏修寒,你可知道他在那裡?”
現在他真的一刻都不想看到柳氏,多看一眼都覺得厭惡。
“知道……”顏雪話還未說完,就聽到古天說:“那快把他帶來,本候要親自問他一些事情!”
“這個…恐怕暫時不行,”顏雪猶豫了一下。
柳氏聽了一喜,抹了一把血跡,眼裡閃爍幸災樂禍。
“為何!”古天急問。
顏雪冷冷瞥了一眼柳氏,道:“他這次回來機會難得,他說夏家當初是被冤枉的,所以他每日都在找證據,他說,等他證據搜查的差不多了,自會進宮向皇上請罪!”
夏修寒昨日來信,說他已經找到證據了,暫時不能露面,說讓她再多等幾日,到時候,柳氏和爹,他一起在皇上面前舉報,他一個都不放過,還夏家一個清白,也還顏雪一個公道。
更為自己報仇雪恨。
古天沒有說話,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古若塵,低頭思量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