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羞澀,又是手足無措,急忙道:“爺爺,你說什麼呢……我才沒有……才沒有喜歡他……”
說到後面,越說越心虛,聲音小了很多。
葉長樂哪還不明白葉依琳的心思,暗中嘆口氣,道:“按說陳飛宇的確一表人才,年紀輕輕就成了高高在上的宗師強者,而且還將整個長林省地下世界納於麾下,堪稱長林省近三十年來,最具有傳奇色彩的人物,未來前途也不可限量,如果你能和陳飛宇走到一起,說來也算是咱們葉家高攀了。”
“爺爺,哪有你這樣說話的,好像我配不上陳飛宇一樣……”
葉依琳翻翻白眼,聽到葉長樂這麼誇讚自己的意中人,內心還是一陣甜蜜羞澀,緊接著,她不由自主想到了蘇映雪、謝星軒,以及目前跟在陳飛宇身邊的紅蓮,無論哪一個,容貌姿色都不在她之下,甚至還隱隱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明亮的雙眸漸漸黯淡下來,覺得前途無光。
葉長樂沒有注意到葉依琳患得患失的小女兒心態,神色逐漸凝重,道:“從今以後,沒有我允許,不準去見陳飛宇。”
“為什麼?”葉依琳神色大震,繼而難以置信,道:“你剛剛才誇了飛宇,怎……怎麼……”
葉長樂冷笑一聲,道:“你懂什麼?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陳飛宇固然優秀,短短三天,便壓的整個安河市上流社會盡皆匍匐,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得罪了蘇家,不但殺了蘇家兩位宗師,連堂堂蘇家少主都慘死在他的劍下。
想那中月省蘇家是何等龐然大物的存在,一旦決定對付陳飛宇,必定是雷霆一擊,縱然陳飛宇再驚才絕豔,也萬萬不是蘇家的對手,如果在這個關鍵時刻,咱們葉家和陳飛宇走的太近,無異於得罪了蘇家。
陳飛宇到時候大不了一走了之,但是咱們葉家呢?如果被蘇家遷怒,咱們葉家將會面臨滅頂之災。”
葉依琳心底一股怒氣湧上心頭,高聲道:“你們怕蘇家,我可不怕,而且我相信飛宇,蘇家絕對不是飛宇的對手,我現在就去找飛宇,讓他小心蘇家……”
說著,葉依琳就要向外面跑去。
“胡鬧,給我站住!”葉長樂站了起來,厲聲喝道:“蘇家可是名震中月省的超強家族,底蘊深厚無比,怎麼可能是陳飛宇能相提並論的?這次蘇家之所以栽在陳飛宇手上,是因為蘇家之派來了兩名宗師,而且還是被陳飛宇各個擊破所敗。
如果下一次,蘇家一次性派來六位宗師,甚至是更多的強者呢?到時候,陳飛宇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
葉依琳不由停下腳步,張張嘴,正要替陳飛宇辯駁,葉長樂已經強硬地道:“好了,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這段時間內,你就老老實實地給我待在家裡,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出去,更不能去見陳飛宇,否則的話,你就不要再認我是你爺爺了。”
說罷,葉長樂已經甩袖離去。
葉依琳孤零零地站在別墅大廳中,只感到渾身冰冷。
但是身上再冷,也比不上心裡的寒冷。
當初葉家被耿俊華抓住了把柄,為了家族利益,葉家毫不猶豫地把她推出去和耿家訂婚,當初她孤立無助的時候,絲毫不見葉家有幫助她的舉動。
現在在陳飛宇的幫助下,好不容易脫離了苦海,葉家也因此不再受耿家脅迫,葉家竟還對她的朋友兼恩人這麼冷淡。
“人人都羨慕生在大家族,誰又知道,就算大家族子弟,也常常身不由己?唉,只希望飛宇不要出事才好。”
葉依琳嘆了口氣,這種現實的世態炎涼,讓葉依琳感到一陣陣的心寒,同時也為陳飛宇感到一陣陣的擔憂。
陳飛宇並不知道葉依琳左右為難的處境,此刻,他從葉家出來後,走到對面的一輛布加迪威龍旁,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