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那兩人一樣強,也截殺了我們很多人!”
“戴面具的傭兵?”這時邊上那個年輕男子忽然開口道:“那人是不是帶著一張白色面具,或是血紅色的?”
“你……你怎麼知道?”中年人瞪大了眼睛,吃驚的看著那年輕男子道。
“格老子的!你大驚小怪個什麼勁!我都替你覺得丟人!難道就許你拉屎不許別人放屁啊!知道就知道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下次要是再這樣就給老子滾回帝國去,老子這不歡迎你這樣隨隨便便就大驚小怪的傢伙!”松國樑一拍桌怒道!
一縮脖子,中年人臉上訕笑道:“老大,這玩笑可不能隨便開,會傷了我們這些做小弟的心的。握著也才剛剛得到的訊息,還沒說呢,這位已經來了好些日子了也知道,你說這能不叫人吃驚嗎!”
“呀!照你這麼一說還真叫人有些吃驚的。不過這並不能構成理由。依舊是那句話下次再這樣就給我滾回帝國去!”這一次不管是聲音還是語氣都沒有任何的改變,不過中年人卻鬆了口氣。這麼多年他知道老大此刻已經不計較這些了。於是乎趕忙接著道:“這報告上說那個面具傭兵臉上帶著的是一面猙獰的血色面具,光看都讓人有些發寒……”
“好了別說了。”打斷那中年人的話,這年輕男子道:“我已經知道你說的那人是誰了。”
停了一陣,那年輕男子對松國樑道:“松老還是親自發個信叫陛下不要再做這無謂的舉動了。那人我認識,實力和我不相上下。至於真正放手一搏的話那就不知道了。只要有他在這刺殺公主的任務就永遠都不可能完成。還有你之前和我說的那兩人我也隱約猜到了一些。如若真如果猜想的那樣的話,別說那些刺客,就算是我親自去都未必能活著完成任務。”
松國樑與那中年人豁然動容。面前這個年輕人的實力如何他們可是一清二楚。連他都這麼說的話,那這刺殺公主的任務還真的不能進行下去了。想了想松國樑道:“在那鐵壁城還有一個大地戰士埋伏著,如果……”
“不可能!”年輕男子打斷道:“只要有那戴面具的人在,誰都別想靠近耀輝帝國公主。還有不要小看那個戴面具的,我認識他這麼久,每一次他都能給我新的驚訝。還有我身上的隱疾也是被他他治好大半。所以最好還是不要與他作對,能將其拉過來最好,拉不過來也儘量不要與他交惡……對了,他不是耀輝帝國的人!”
“閆洛小子你說的可都是真的?這件事可容不得半點玩笑在裡面!”松國樑的臉在聽到最後那句話的時候整個都平靜了下來,眼神平淡就好像對此並不多關心一樣。不過了解他的人都明白,他現在有多認真。這個時候跟他開玩笑的話是很危險的。
閆洛喝了口茶以同樣平靜的樣子道:“他和我不一樣,我的兩個妻子全都是耀輝帝國那邊的人,所以這才我並沒有帶他們過來。可是那個戴面具的傢伙不單單自己不是耀輝帝國的人,就連他身邊的女子都和那耀輝帝國沒有半毛錢關係。一個是由黑魔豹養大的,一個是從小就生活在常青森林沒出來過的。你說這樣的人會對耀輝帝國有什麼忠誠可言?他之所以現在幫耀輝帝國一是不想與耀輝帝國皇室交惡,二來是那御獸鎮對他和那兩女來說都有著一些特殊的含義在裡面。所以他才會勉強站在耀輝帝國那邊。”
話到此,閆洛用鬥氣將聲音壓縮成線單獨對松國樑道:“而且那個從小就生活在森林裡的女孩曾經死過一次,後來被他復活了。這件事只有你我兩人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往外傳。就連皇室那也不要說。死而復生,這個能力如果傳出去的話會引來什麼樣的情況我想松老應該很清楚吧!不過他說現在他已經不能再復活別人了,說是東西已經用完了。”
雖然臉上沒有便顯出什麼,可心中已經翻起了滔天巨浪。連和了好幾杯茶將茶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