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太平懷中,握住一團粉膩豐隆的凸起後重重悔……捏了下去,“我在公主眼中就是個可供隨意調笑的玩具吧!死活有什麼相干?譬如這次我若是死了,局勢怕是會更亂,豈非更合公主的心意?”
疼,劇疼,唐松現在做的是太平從沒有遇到過,甚至做夢都想不到的。但她居然忍住了沒動,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沒怎麼變,“你以為殺你的人是我指使的?”
唐松保持著手上的姿勢不變,力度不變,持續給太平送去綿綿密密的巨疼。口中依舊是淡淡的語調,“難倒不是?出身于軍中的悍勇死士,還有那手弩這可不是誰都能弄到手的……”
太平沒扯什鄉四世家,甚至連崔元綜提都沒提,只是迎著唐松的眼神緩緩聲道:“信也罷,不信也罷此事非我所為……”
唐松與她對視良久,實在看不出什麼破綻,“那你為何擅自更改我們的計劃,那兩個烏中書舍人子門下給事中究竟是怎麼回事?”口中說著,手上已鬆勁兒退出。
他想抽出手來,太平卻是不幹了,一隻手將他的手按在了裙內的豐隆滑膩上,另一隻春蔥般的手卻是直貫而下,最終隔著衣服攥住了唐松的要害。
“老孃雖然頂著個公主的名頭卻沒有半點兒實權,要收攏那兩個中書舍人和給事中好容易嘛?為了你的事情把壓箱子底兒的本錢都掏出來了,你卻恩將仇報真以為老孃是好欺負的……”口中疾風暴雨般的說著,太平攥住唐松要害的手也隨之收緊,那力度一點也不比唐松剛才的差。
痛,劇痛,唐松咬牙挺住腰,“你別避重就輕……”…;
太平手上沒再加力,卻也沒有放鬆,“哼,不喜歡你那什麼循序漸進的手段,中間要出點兒什麼變數,最終可就只能撈幾條小魚小蝦了。老孃既然參與進來,若不衝著要害招呼,豈不折了我公主的名頭兒更讓好容易收攏起來的這些官兒們小看了……”
太平說完,唐松也不再繼續追問,“我就信你這個解釋了,賊婆娘還不鬆手你真要老子斷子絕孫不成……”
太平應聲鬆手,唐松也抽手而出,隨後兩人不約而同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恰在這時,屋外叩門聲響。太平起身離榻整理了衣衫後,才向唐松打了個眼色。
進來的是賀知章,他分明是趕路甚急,氣喘吁吁的。見到太平先是一愣,繼而端肅見禮。
與太平見完禮後,賀知章看了看唐松。
唐松面色如常,“公主不是外人有什麼事徑直說就是……”
“公子,大訊息!約一個時辰前,陛下派內宦將近來所有彈劾四世家的章奏都送到了崔元綜府,一併頒下敕令,著崔元綜領大理寺全權負責料理此事,就連鄭知禮的貪瀆案都移交到了他乎上。這一下,這些四世家出身官員們的生死前程可就都掌握在他手裡了!”
聽到這個訊息,唐松與太平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都有掩飾不住的驚訝。隨即就聽賀知章繼續說道:“差不多的時辰,陛下另有敕令頒於京兆衙門,白馬寺刺殺案當詳加查問,但卻並未規定時院。
這時代每有重案,依照慣例必定是要加一個破案時限的,如此若是案子辦的順利漂亮的話考功方便,若是案子辦的遷延拖沓追比起來同樣方便。像這種辦重案限死時間的做法也是導致冤獄的一個重要原因。
此次不規定辦案時限既可以理解為不想逼下面人混亂結案,也可以理解為武則天是想慢慢淡化此事,最終就讓這個案子徹底掛起來變成懸案。
結合當前的朝局再考慮武則天的立場,儘管唐松不願意接受,他也知道結果只能是辜二種。
如太平一樣沉默了良久後,唐松悠悠一聲長嘆,“起也勃焉,落也忽焉,這次風浪平了!”(未完待續 。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