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傑克在警察局裡清醒過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兩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亞洲男人,一時間被酒精麻痺的腦子還有些發懵,反應不過來。
就在兩個警察互相大眼瞪小眼,對著這個醒過來的外國友人hello了半天,想把腦子裡的單詞都往外扒拉著組成問句的時候。
傑克自己開口了:
“哪兒我在?”
聽到傑克說出來的是本國語言,兩個愁眉苦臉的小警察立刻喜笑顏開鬆了口氣。
雖然說的語法亂七八糟,但好歹都是聽得懂的字,猜的出來的意思。
“你好,你喝醉了,現在是在警察局裡。我們接到報警,稱有人揹著不省人事的你去開房,意圖不軌。”
“啊?誰,誰他?”
傑克一聽有人要對自己意圖不軌,立刻就清醒了很多。雖然在這個國家他不算是個家喻戶曉的明星,但是在國際上FOX也算是排行前五的暢銷樂隊了。
如果這個人趁機拍了他什麼不雅的照片或者影片,流傳出去,查爾斯真的能殺了他。
兩個警察不認識傑克,把這個外國人單純的當做一個受害者,以為他是擔心自己身體受到了什麼侵害。
於是趕忙安撫他道:“不用擔心,我們趕到的很及時,你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但是什麼都還沒有來得及發生。如果你現在感覺清醒一些了,麻煩跟我們詳細的講一下,今天晚上你還記得的詳細經過。”
傑克的頭有些暈,但還是很配合的跟警察交代了一下自己今晚還記得的那些經過和細節。
程野官宣的訊息給了他很大的打擊,他失去的不只是一段愛情,還有可以和音樂靈魂伴侶相伴一生的美好願望。
於是他一個人喬裝打扮了一番來到街邊的燒烤店裡,決定安撫一下自己受傷的心,揹著查爾斯放縱一次,吃他最喜歡的街邊小燒烤。
吃燒烤難免就喝酒,心情不好難免就喝得多。
傑克最後的記憶是自己出了燒烤店,吐了一地,頭暈難受的想死的時候,看到了一輛有著軟座的那種女士踏板小摩托,於是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後面的事情他就基本都記不清了,斷斷續續的好像是臉趴在個什麼帶著洗衣粉香味的,熱乎乎的衣料上,周圍呼呼的颳著風,把他的頭髮都吹起來了。
他感覺有點冷就把臉整個埋了進去,那地方趴著,確實還挺暖和。
然後睡得正香,就被人扔在硬地上。
硬地就硬地吧,他那時候真的一動都不想動。
可是他剛想睡著,又被人一把扯了起來,繼續把他按回到了小摩托上,趴在那個熱乎乎的香香的地方睡著了。
再後來的事情,傑克其實有所隱瞞。
他記得自己好像抱著個肌肉硬乎乎的男人,對方挺野挺帶勁兒的。和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一較上下。
因為不知道是自己做的夢還是確有其事,所以傑克決定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不交代。
兩個警察聽完傑克的話,看著手裡的另一份口供,皺緊了眉頭,然後彼此交流了一番。
“你來認一下人吧,看看有沒有什麼印象,是否還能再想起來什麼。”
傑克跟著兩個警員來到了拘留室裡,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穿著餓不死外賣服的小哥,正垂頭喪氣的坐在裡面連聲嘆氣。
“嗯?”
傑克看著那個人白白淨淨的一張臉,大大的眼睛和不太高的個頭,發出了疑惑的一聲。
“怎麼?是想起了什麼嗎?這個人是否對你有過什麼過激的強制性行為?”
“啊!那個喜歡娘們兒的小哥!”
警員1:......
警員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