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趁著慕深離開的時候快速的逃離,她淚撲簌簌的往下掉眼淚,扶著韓齊站起身來,哽咽道:“爸爸,趁著慕深沒在,我們趕緊走。慕深向來說話說到做到,我的事情是小,但我並不希望你變成慕深口中所說的那樣,畢竟這件事情都在於我,若不是我的苦苦哀求,爸爸你是不會這樣做的。我就算是死,也要護住你。”
“對不起,是爸爸沒有照顧好你,是爸爸沒有把事情考慮的完全,都是爸爸害了你。這一輩子,如果爸爸能夠不貪心,或許你就不會遇上慕深了,就不會為他蹉跎大好的年華,變成今天的這個模樣了。”
提及到了往事,韓伊雪的眼淚就像是豆子一樣一顆顆的往下掉,回首所望,她愛上慕深的這個過程,就像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都過去了,眼下我們就是要趕緊走。”
韓齊站起身的時候,門嘭的一聲被人給踢開了。
進來了五個大漢,韓伊雪的身體一震,韓齊感知到了,緊緊的把韓伊雪護在了身後。可那又能怎麼樣,韓伊雪甚至能夠感覺到的,那五個大漢恨不得把她給生吞活剝的眼神。
“你們要幹什麼,再過來,我就報警了。”韓齊怒瞪著他們,但聲音裡面已經有了一絲的顫音。
五個大漢步步逼近,沒有回答韓齊的話,回答韓齊的是慕深,“不幹什麼,你女兒不是千方百計的想要爬到我的床上嗎?我讓她常常爽的滋味。”說著,慕深已經從門外走了進來。
“慕深,你不是人。”韓齊憤慨道。
韓伊雪的臉上也寫滿了害怕。
慕深將他們的反應盡收眼底,他漠然無動無衷,朝著那五位大漢使了個眼色,隨後他眯起了一張冷眼,寒著聲音:“比你和你女兒的做法真的是好太多了,我只不過是在以牙還牙而已。本來我還想讓他們把你丟出去的,這下,你也跟著進去好了。”
說罷,慕深漠然的轉了身。
韓伊雪和韓齊就被五個大漢夾持著,進了房間,求饒聲和咒罵聲一聲聲的傳入了慕深的耳朵裡面,但這些都被慕深給無視了。
他不是上帝,也不是佛祖,做不到別人在做出傷害他的事情之後還對別人投以寬宏的心,笑臉相待。他坐在了沙發上,薄唇緊抿。
——母親,我按照你說的,對他們已經是禮遇有加了。可他們竟然做出了這種事情,那就怪不得我了,若你要怪,百年之後兒子任你處罰。
韓伊雪這次是真的瘋了,雙目訥然的看著天花板,任憑韓齊怎麼哭喊著叫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慕深收走了韓齊身上所有的證件,以及銀行卡。
慕深說:“這不算狠,你們對我做的才算狠。”
韓齊怒了,準備上前打慕深,但卻被慕深一把的給甩開了,韓齊跌落在地,雙目通紅的望向慕深:“慕深,我不會讓你逍遙法外的。你我一定會去揭發你的。”
慕深不以為意,笑笑說:“你私自購買違禁品在美國構成的罪你知道是什麼嗎?你對我做的事情我只不過是處於正當防衛,還有,你以為警察會相信你和韓伊雪說的話嗎?”
說罷,兩張醫學證明就被慕深亮在了韓齊的面前。
那是:精神病人的診斷證明。
韓齊怒道:“慕深,你真狠。”
慕深不語,邁著步子走了出去,這不算狠,他對他們已經是夠仁慈了。
……
蘇暖是傍晚醒來的,頭部就像是被重物給砸擊了一樣,而且周身就好像是散了架一樣,很疼。
她望了望四周,陌生的環境,但她卻發現了她右手上面的針管,以及頭部上面的藥水。她沒死,是在醫院嗎?
對的,彼時,蘇暖正在明尼蘇達州醫院的vip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