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說完抬頭看著我,意思在明顯不過:領證,現在。
我默默的嘆了口氣,終於意識到不能運用要正常人的交流方式與他溝通。
只好咬著牙問道:“離婚後我是不是可以分到一半財產”
他難得的對上了我的話:“嗯”
不錯,真不錯,看這形式我無論如果也得領證了!否則他再拿資助的事威脅我,我還不是得乖乖聽話既然這樣的話,古子濤你別怪我心狠手辣。
我默默的走到他跟前,提起一旁的西瓜刀卯足了力氣對準桌上的一隻大西瓜砍了下去,頓時紅色的汁液四處飛濺,染了古子濤一身。
我也終於心滿意足的去挑了件漂亮的衣服……
車飛速的行駛在寬敞的柏油路上,兩邊的行道樹刷刷的倒退著,我看著手裡的紅本本:結婚了?這就結婚了?
一旁一度以沉默是金為準則的古子濤突然發話“有什麼要求麼”
“除了長輩查房,房間分開睡。”說完我又想了一會,補充道“不許干涉對方自由。”
他嗯了一聲,許久又問我:“就這些”
我聽完不耐煩的把結婚證丟在座位上,回了一句“你真囉嗦!”
我一直以為他是很少說話的那種人,可這下卻有些懷疑了,說不準是因為我以前和他不熟的緣故。
他皺起眉頭看了被我扔在座位上的結婚證一眼,語氣裡突然夾著些火氣的說道:“那就閉嘴”
我懶得理他。
自從那天領了證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古子濤,唉!這是有多不想見到我
話雖這麼說,我也挺高興看不見他的,畢竟並以前不這麼排斥他。
其實說起來我對古子濤的瞭解也僅僅止步於他是林岑的男朋友。不過那時候即使不怎麼說話他對人還是很有禮貌的,班上有人需要幫忙,我也沒有見他拒絕過,只是安靜的孩子,尤其是男孩子,通常會給別人冷漠的氣場,久而久之大家都對他不太敢敞開心扉。
可是現在這個古子濤,大概是真真正正的古子濤,卻是這個樣子,果然,人都是會偽裝的動物,什麼禮貌修養道德高尚,全特麼是假的,撕破臉了他還不是一樣
總之我以前幻想著與老同學七年後重逢後相擁而泣的美好場景算是毀了。
雖然我就沒咋期待過。
婚後的生活也沒長出一朵奇葩來,依舊是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只不過狗窩換成了金窩,不過我卻沒有把自己出租屋裡的行李搬過來,反正我這個掛名太太遲早也得走人,我也懶得費這個麻煩。
大約一個星期過後,我還是沒有見到古子濤,雖然不太待見他,但是有些事情我還是得處理好,比如談一下我們現在的現狀,說實話,我並不想因為結婚這件事而丟掉我的前途,可是古子濤神龍見尾不見首,這讓我有些煩躁!但是我還沒有找到古子濤,麻煩就上門來了。
廉隅約我在味道咖啡廳見面。
來了好一會,我看見她就一杯咖啡喝了快有半小時,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咳咳,我們逛街去”我試探性問道。
“不了。”
接著她像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似得,從包裡掏出一個鼓鼓的信封出來遞到我面前。
我伸手接過,疑惑的把它開啟。
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裡面裝了厚厚一摞照片,照片裡兩個人脫得精光,跟水蛇似得纏在一起。
主要命的是,照片主角是我和古子濤。
“小裡,我倒是相信你,不過你曾經給我說為了訛詐林夫人,騙她說你當時拍了照片,那現在這個是怎麼回事?”廉隅目不轉睛的盯著我。
我茫然了,我也一直以為那天只是意外,那還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