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麼一個老掉牙的制度,本來向東流會對此不屑一顧。
可是,當他一想起‘物以稀為貴’這句話的時候,也就自然不怕俗套的打算在聖影事務所和那即將創立的保安與保鏢公司身啟用。
並且,對於每一張散發出去的白金會員卡,他都要收取高額的會員費,同時也給予足夠尊貴的白金會員福利。
那樣的話,每每散發一張白金會員卡,他都能賺一筆不菲的會員費,豈不是很有噱頭?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一張白金會員一萬塊,那麼有能耐發出一百張,就有一百萬了!這對於向東流的個人事業提升來說,自然算得錦添花。
當然,究竟要收取多少的白金會員費用,以及給予什麼尊貴的白金會員福利,這都是要經過仔細思考和研究的事情,一時半會兒向東流也難以做出定論。
反正不管怎樣,他今天想出了一個對於自己事業很有幫助的主意,卻也真實不假。
隨著念頭一閃,向東流這時剛好聽那盧四海吞吞吐吐說道:“東哥,其實這回……是要你……幫忙奪回一件東西!”
“奪?怎麼個奪法?”
向東流忽地皺眉道:“盧老闆,我可事先宣告哦。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如果是明目張膽的搶劫事情,我可不做!”
“東哥誤會啊!”
盧四海愁眉苦臉道:“我怎麼會讓你做犯法的事情呢?其實,我要你幫忙奪回的東西,本來就屬於我家的祖傳之物。”
說完這話,盧四海便迅速離開了包間,然後隔了兩分鐘才捧著一個木質盒子進來,並且小心翼翼地開啟道:“這盒子裡面裝的,本來是兩個價值不菲的乾隆玉碗。不過現在,卻只剩下一個了啊!”
“盧老闆的意思,是要我幫你奪回另外一個?”
向東流微微一瞄盒子裡面,只見有兩個碗狀的沫墊,不過另一個卻空空如也,只有一個所謂的乾隆玉碗靜靜地躺在沫墊。
“不錯!”
盧四海點了點頭,很快微微嘆了口氣道:“我們盧家,從古到今都是廚師或者經營餐館飯店的人。而這一對乾隆玉碗,則是我盧家祖先當過皇帝御廚的最好證明,它們是從皇宮帶出來的寶貝。”
“到如今,恐怕一個乾隆玉碗都能抵三四百萬。”
“……”
一聽這話,向東流的雙眼陡然一亮,幾乎立刻明白自己又有大生意門了。
略微一頓,他又聽那盧四海說道:“只可惜,我太過愛炫,去年在古鏡市經營飯店的時候,碰到那對古董行情非常瞭解的食客陳海軍。”
“所以,我就想請他看看,到底那對乾隆玉碗能賣多少錢!”
“當時,陳海軍由於常常在我飯店吃飯的關係,我以為可以信他,於是就應他的要求拿了一個乾隆玉碗給他,說是回去鑑定鑑定。“
“可是,我哪裡料到,陳海軍這一鑑定就是了無蹤影……直到去年的時候我才發現,他原來是北明市古董街的一霸!”
“靠,這麼奇葩?”
向東流聽得嘴角抽搐不停,簡直非常難以置通道:“盧老闆也太好騙了?幾百萬的乾隆玉碗,你就這麼……這麼直接的讓人拿走?”
“可不是!”
盧四海現在想來都後悔不已,表情要多苦悶就有多麼的苦悶:“要不是當初我太相信陳海軍的話,卻也不會輕易把那乾隆玉碗給他鑑定。”
“當然,這還不是關鍵。重點是我們之間只是口頭說要鑑定,根本就沒有簽訂實際的合約。”
“而且,當時在場見證的人,也只有我和陳海軍。”
“所以,我後來在北明市古董街,找到那陳海軍的時候,簡直什麼好話和壞話都說盡了啊,可他就是否認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