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刀疤和肖雲飛,以及許媛媛三人,齊齊被向東流這姿態弄得迷糊不已,根本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用意何在。
於是,在向東流閉眼的時間裡,他們三人誰也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盯著向東流的一舉一動,並且暗猜他接下來會怎麼審問刀疤的其他罪行。
隨著時間一秒一秒流逝,整個審訊室裡安靜得有些可怕,即便呼吸聲音粗重一些都可以被其他人聽見。
刀疤看著向東流的黑色禮帽,居然逐漸地緊張起來。同時,他腦海也在不自覺地思量著,自己所犯過的那些罪行之中,究竟有哪些存在被攻破的破綻需要掩飾。
說白了,刀疤這是在做好反偵查和反審訊的心理準備。
不過,他再如何思量也不會想到,向東流卻在藉助心靈戒指的獨特妙用,絲毫不差地傾聽他所思量的一切。
稍稍隔了一會兒,就在向東流感覺差不多的時候,立即轉動那真皮坐椅面對刀疤,繼而緩緩睜開了雙眼:“你還是主動一些的招了其他罪行比較好!否則,你一定會後悔!”
“哈!哈哈哈哈!”
刀疤忽地大笑,言語間頗為不屑道:“你就少嚇唬人了!雖然你剛才的辦法不錯,但是,你覺得我還會被你套第二次嗎?做你的春秋大夢!”
“呵,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我剛才,一點都沒有下套讓你鑽的想法。”向東流攤了攤手笑道,“你也不用這麼提防,反正你遲早都會交代一切!”
“做夢!”
“那就試試看!”
向東流冷笑地站起身,左手微微插在黑色風衣兜裡,一步步緩慢地走到了許媛媛身邊,右手接過她的筆記本遞給肖雲飛記錄。
緊跟著,他便握住許媛媛的柔滑玉手,森冷目光盯著刀疤道:“你罪孽深重!除了之前的綁架和走私之外,你還犯了殺人滅口的謀殺罪!而且,你謀殺的這個人,還是許警官的親弟弟!”
這話一出,許媛媛立即渾身微顫,動人美眸之中陡然滋生了幾分朦朧水霧,於是下意識地反握向東流的右手,極力地控制著自己情緒等待。
“你……就編!反正嘴巴長在你身,隨你怎麼說。”
刀疤心中雖然微微有些不安,可卻並未有絲毫的表露。因為,他已經把謀殺相關的一切罪證,可以抹去的全都抹去,不能抹去的也都隱藏。
所以,只要他刀疤死活不說,誰也不能拿自己怎樣。
“呵,我瞎編?”向東流好笑道,“你的一切秘密在我而言,都是透明的!”
“許警官的親弟弟,名叫許元昊,他是北明市第三高中的一名學生,同時也算得一個小混混。當然,這不是重點,關鍵是你跟許元昊所在的混混陣營不同,平常時候就互相看不對眼,小衝突不斷。”
“而恰巧的,卻是許元昊在某個豔陽高照的時間裡面,撞見你刀疤收購別人偷來的大量黑車。所以,他要求你分一杯羹,否則就報警把你抖出去。”
“但是呢,你身為金鼎修車廠的大哥,自然不會讓許元昊這樣的小混混分享利益,所以就命人打了他一頓,讓他識趣的乖乖閉嘴。”
“可是,你似乎沒有料到許元昊的背景不小,他當天就叫了警察過來反撲了一回。所以從這之後,你就日夜提心吊膽,最終乾脆來了一次殺人滅口!”
“咚咚咚咚!”
刀疤因為兩手被銬無法鼓掌,所以就乾脆地錘著桌子,哈哈大笑道:“不得不說,你編故事的能力還真是厲害,這故事相當精彩啊!以後去當小說家!哥一定買你的小說看!”
“不要轉移話題!”
向東流微一冷哼道:“就在當天,你糾集手下的亡命之徒去砍死許元昊的時候,其實你自己也在現場不遠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