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
薩拉查眼角抽動了一下,為了這種事召喚守護神什麼的……不過,明明是一件小事,現在卻鬧得校長和四巨頭全部到場,馬克西姆夫人大概是受到什麼人的指示才會做出挑釁的事吧!
薩拉查低頭掩飾住冷笑,他身後的蓋勒特腳步頓了頓,顯然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緒,安撫地拍了拍薩拉查的手,又飛快地鬆開。
鄧布利多看著兩人交疊了一秒的手,笑得有點苦澀:“上午好,兩位閣下!”
薩拉查回了個禮,並且對著所有人問候:“上午好。”
他走到明顯地暴躁不安的神符馬跟前,那些馬匹倒是被他身上的羽蛇氣息給嚇了嚇,漸漸停止了動作。
神符馬的面前放著幾盆的純麥芽威士忌,是剛剛才由小精靈們準備的,馬廄的一角塌了下去,顯然,剛剛有一隻或者多隻可憐的小精靈對著那塊地方撞得厲害。
若是喝了葡萄酒導致了暴躁還好理解,可是,現在純麥芽威士忌放在眼前,這些神符馬卻依舊不感興趣的模樣,著實有些奇怪了。
赫爾加一向對動植物比較瞭解,一到了馬廄就檢查起這些馬來。
隨著魔咒的釋放,各種顏色的光芒閃現,赫爾加的臉色有些奇怪,卻也說不上是好還是不好。
“赫爾,怎麼樣了?”戈德里克有些焦急地問道。
赫爾加的臉色柔和了些:“沒什麼大礙,他們只是有些水土不服罷了!等到把葡萄酒排洩出來就好了!”
真的有這麼簡單?
薩拉查不置可否。
他對此什麼也沒說,安撫了馬克西姆夫人之後,告別了蓋勒特,就走向了某個密室。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薩拉查眯著眼睛問道,他剛剛在馬廄感覺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魔法氣息。
赫爾加揚起一抹笑:“不過是一些小把戲罷了…我已經施了反咒——不過這個小把戲可能只是一個挑釁而已…”
“呵呵,是想告訴我們什麼呢?他可以進入霍格沃茲?”羅伊娜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正慢條斯理地抿著,“又或者,他可以威脅到我們?不過,他到底是誰?”
薩拉查說出自己的推測:“我感覺到了熟悉的魔法波動…但是我想不起來究竟是誰的…”
“難道那些老傢伙也活了一千多年?!”戈德里克驚叫。
“當然不是——這種魔法波動我是最近才遇見過的,”薩拉查給了否定的答案,“可是我想不起來究竟是誰的…”
羅伊娜挑眉:“我實在想不起來,究竟是誰要對付我們,對付霍格沃茲,他就這麼自信?”
“我們也不要太自傲了…”赫爾加站起身,拍了拍羅伊娜的肩膀,“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準備好,保護霍格沃茲——即使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是啊,保護霍格沃茲,不惜一切代價。
薩拉查一路面無表情地走向教室,嚇得小巫師們紛紛讓路,但實際上他心裡卻依舊想著那抹魔法波動究竟是誰的。
那是很熟悉的魔法波動,他肯定,就在近一年時間裡感受過。說不上強大,卻也不能算弱小,不全是巫師的味道,反而有些像是魔法生物的味道,莫非是覺醒了魔法生物血統的巫師?可是據他所知,這個年代極少有巫師能夠覺醒魔法生物血統,起碼,除了他——一個生活在一千多年前的巫師不為人知的覺醒了羽蛇血統之外,當今世界上最後一個血統覺醒者已經死了一百多年了。
因為暫時想不通,又要上課了,薩拉查也就把這事兒先放在了一邊,開始上課。
今天是六年級的鍊金術課程,一些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學生也在教室裡,可憐的法國姑娘們,那些漂亮的藍色制服根本沒辦法應付十一月的英國的天氣,雖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