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那丫鬟怎麼樣了,可驗過身子了?”
瞿管事面色微變,答道:“正要跟媽媽說這事呢,請了個產婆去看過,說是已經破了瓜。”說著,他惋惜地說道,“也難為她一個姑娘家了,隻身在外這麼久,怎麼會有清白在?”
林媽媽信以為真,一臉鄙夷:“當初看她還是個好的,原來也是個不知廉恥的下賤貨,既如此,就由著你處置,可別讓人露了臉。媽媽醜話可放前面,這出了事,可別怪王妃無情!”
“是是,媽媽放心,這事一定給辦的漂漂亮亮的。”瞿管事又彎了下腰。
“還有那雪膚膏,若是弄不到也就罷了,媽媽會想辦法勸王妃的。”林媽媽按了按胸口的銀票,說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一點媽媽還是知道的。”
瞿管事忙笑著說道:“那就麻煩媽媽了。”
“王妃那還等著回話,就這樣罷。”林媽媽扭頭就走,姿態十分高傲。
瞿管事慢慢直起身子來,用大拇指沾了下唇角,意味深長地笑起來。想到王爺都沒睡到的女人被自己給睡了,他心裡就是一蕩,再加上那母老虎看的緊,自己許久沒有親過女人的身子,這一次得了春雨,他便似上了癮,哪裡還捨得放出來。
母老虎便是問起,自己也可用王妃給堵了她的嘴,省的她沒事就撒潑。
心裡算計好,瞿管事便又想到了春雨玲瓏有致的身子,好似一條饞蟲在胸腔攪來攪去,讓他心裡癢癢的。想著左右無事,瞿管事便尋了個茬出了府,徑直去了給春雨置辦的小院子。
還沒進門,便聽到一個婦人有力的罵聲:“大爺看上你那是瞧得起你,你還好意思尋死覓活,真當自己是什麼清倌人不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這模樣,上哪去找大爺這般體貼你的?”
聽出這破口大罵的婦人便是自己僱來看住春雨的,瞿管事敲了門:“是我!”“大爺。”一身粗布衣裳的婦人開了門,似圓餅一般臉上堆著諂媚,“那賤人又想不通了,奴婢已經教訓過他了。”瞿管事略一點頭,進屋看了滿臉淚痕、心如死灰的春雨:“你瞧瞧,好好的日子不過,你非要找死?既如此,那日後我不在就把你捆著,看你還怎麼找死!”
☆、132 派人打探
春雨蜷縮起身子,原本蒙上一層死灰的雙眼閃過一絲恨意。
瞿管事不查,依然洋洋得意道:“本大爺要你那也是看得起你,你還不識抬舉,真以為就憑你能爬上王爺的床?痴人做夢!且不說王爺沒那心思,就算王爺有,王妃不點頭,你也沒那資格享那福。”
嘴唇哆嗦了一下,春雨捂著耳朵直搖頭:“不會的,明明是王妃要奴婢去服侍王爺的,你說謊,你說謊!”
“不會?”瞿管事自顧自地坐下倒了水,因著水早涼了,他一口吐在了地上,把服侍的婦人叫了進來說道了一番。
那婦人一臉委屈,說道:“大爺,這可怪不得老奴,你這小娘子三天兩頭就找不痛快,要不看緊她指不定她做出什麼事來。”
“行了,下去吧,再燒點熱水來。”瞿管事擺擺手,看向縮在牆角喃喃自語的春雨,又笑得咧開了嘴,“瞧瞧,爺還是疼你的,你啊,只管好好跟了我,若是生了兒子,自有你吃香喝辣的日子。”
春雨只是往冰涼的牆上又貼了貼,全然沒有回話。
瞿管事卻是越發興起,不等熱水燒好,便拉著春雨上了榻。
春雨又尖叫哭喊起來,配著瞿管事的粗喘聲,燒水的婦人聽得紅了臉,暗忖:這人大白天的還做那事,可見也不是什麼大家子弟。不過她只管拿錢做事,並不打算追究對方身份,
往灶裡添了一根柴,婦人打了個哈欠,琢磨著等水燒好裡面的事業該差不多了才是。
等瞿管事舒服過,春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