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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每淌下一滴蠟淚,少女額頭暴起的青筋便顫抖一下。

痛,已超越她所能負荷的極限;淚,緩緩盈滿眼眶,然少女卻倔強地睜大眼不讓它落下,一任它酸澀脹痛的纏繞在眸中。

男子冷眼瞥瞥少女,陰笑著抬起左手,那是一隻比女子還要白皙柔軟的纖手,尖尖如竹筍。他翹起蘭花指,一邊觀察著少女面容,一邊用食指指尖輕滑過少女小腹。

她渾身一陣顫粟,不由驚恐地舉眸看向他。

少女的反應讓他滿意而笑,指尖在芳草叢中流連片刻,他突地用兩指撥開少女那幽深的花徑。

“嗚……嗚嗚……”少女已知曉他要做什麼,拼命仰起頭左右搖擺,眸中終現深深哀求。

他卻毫不動容,右手蠟燭漸移至花徑口,伴隨著一聲慘烈地悶哼,少女滿頭被汗水濡溼的青絲無力地垂落地面……

風,悽悽地掠窗而過,嗚咽出令人憂傷斷腸的淚;院中薄霧,緩緩貼花而走,悲傷的流下晶瑩的露珠。

少女已疼得幾近暈厥,男子卻並不放過她,撿起地上皮鞭對著她身上蠟淚歇斯底里的一陣猛抽。片片蠟淚立時便像散落的梅花瓣,在室內紛紛揚揚飄落,間或還混雜有絲線血線和少女的呻吟。

眉兒在昏昏沉沉中似聽得耳邊有奇怪的聲響,秀睫微顫,還沒睜開眼便又睡去,直到鞭梢帶起的一滴血濺落在她鼻尖才幽幽醒轉。轉眸見一披著長髮的男子背對著她,掄起皮鞭在抽打一全身*的女子。她自孃胎出來就從未見過這麼血腥恐怖的場景,嚇得緊緊閉上眼,須臾又緩緩睜開,發現屋中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仍然在持續。

那麼,眼前的一切不是夢?

這是哪?她怎會在此?

眉兒憶起自已和夏荷在錢大人府裡說笑來著,聞到一股異香才失去知覺。此時她方醒悟,原來那並非什麼異香,而是傳說中的迷香。

可誰對她使用了迷香?抓她來又是為了何事?是屋中這男子抓她來的麼?可自已並不識得他呀?

串串疑問襲上眉兒心頭……

可屋內那呼嘯的鞭聲卻不容她多想,明眸慢轉,她悄悄打量四周,觀察是否有逃跑的可能性,這才是眼下當務之急的大事。平素她雖愛見義勇為,不過那是要看物件的,她從不做螳臂當車之舉。眉兒清楚自已那幾下微末的功夫用來“欺壓”普通善良百姓還勉強可以,但若要救那少女對抗這凶神惡煞的男子無異於以卵擊石。

既然救不了那少女,就只能先保著自已平安無事。誰料沒瞧見逃跑的路線卻瞥見自已身上僅穿著束胸,不覺倒抽一口涼氣!

再往下瞧,見褻褲長裙仍在,一顆心方悠悠回了位。

眉兒雖少不更事,但男女授受不親,女子不可在男子面前袒胸*還是知道的。她本欲偷偷取過衣裳蓋住上身,可又怕那男子瞧見知道她已醒轉。

思量再三,還是做罷。

小不忍則亂大謀!

她重又閉上眼假寐,心裡暗自想著脫身之策。。。。。。

房裡突然安靜下來,靜得彷彿能聽到花開葉舞之聲。

眉兒屏住氣,悄悄睜開一隻眼,偷偷一瞧,見那男子提著皮鞭痴痴盯著桌上*橫陳的少女在出神。

“噼啪。”一聲輕響,皮鞭掉落在地。

男子視線膠在少女身上一條條新翻開的血口子上,眸中竟慢慢注滿了柔情。

“霜兒。”他伸手輕撫少女面頰,動作輕柔得仿似怕弄疼了她。

少女悽然地扭過頭,此時,一滴清淚方從她眼角悄然滑落。

“霜兒,我又弄疼你了,你別生我氣好麼?”他近似呢喃地道。

從記事起霜兒就被告知這男子是她主人,她必須服從聽命於他。霜兒不知自已父母是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