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爹讓他禿頭的事,坂田銀時輕哼一聲,他不和狗置氣。
而在銀時看不到的角落,殺生丸從另一個袖口掏出一致的袋子,不過他給的人是鈴了。
畢竟是要做男主角的,坂田銀時的毛囊如春天的麥芽一顆顆冒出頭,很快又回到它光鮮亮麗的時刻。
坂田銀時摘下了他的帽子,打破了那點微小的僥倖心理,如果說賭馬場的數字會背叛他的錢包,但他的捲髮永遠不會。
禿頭限定版的銀時完美告一段落,除了一件事——
“聽說了嗎?殺生丸那個妖怪慘無人道,害得他兒子出家做和尚了。”
坂田銀時:“???”
所以說啊,到底是怎麼傳成這個版本的?!
晨光熹微,鈴赤足站在溪水中,溪流下游的水面淺到腳踝。紅繩繫了一襲長髮,末端打了蝴蝶結,流蘇垂落成漂亮的形狀,這是之前銀時送她的伴手禮。
殺生丸站在岸邊注視她,鈴有所察覺,回頭望過去,笑道:“殺生丸大人,水好涼。”
溪水的上游有一處瀑布,他們就是從那下來的,最近暑氣難耐,踩著冰涼涼的水,人也精神一點。
“嗯。”
殺生丸惜字如金,但鈴的笑意不減,一時大意,被水底的一顆鵝暖石絆倒,在她摔進水前,殺生丸的手攬腰托住了她,鈴詫然抬頭,兩人的目光相接,然而旁邊一張吧唧嘴啃東西的動靜打破了旖旎的氛圍。
殺生丸先注目過來。
‘哼,怎麼不繼續了!’
坂田銀時理直氣壯的回視,大清早被迫看虐狗晨間劇,還不許他吃點東西了。
鈴站穩腳跟,脫離了殺生丸的懷抱, “銀時什麼時候醒了?”
“剛剛。”坂田銀時總歸是不會調侃鈴的,懶洋洋地說。
一隻最猛勝飛到銀時的肩頭,這一年來坂田銀時對外賣了好幾個最猛勝的巢穴,可以說四處有他的耳目,大概是相處久了,坂田銀時和最猛勝之間掌握了內部溝通的方式,物種語言不通的障礙迎刃而解。
“附近似乎要打仗了。”
邪見:“那我們快點離開。”
邪見是不想人類打攪到他們的生活,說來他也不懂人類的心思,整天為了一點領土大動干戈,好幾次他們經過了屍橫遍野的戰局。
殺生丸大人向來不愛走彎路,但和鈴相處久了,殺生丸大人對人類的態度溫和了不少,至少願意掉頭放過他們一群人類,偏偏還要把他們當做敵人攻擊,除了惹怒殺生丸大人,討不了一點好。
殺生丸沒有異議,鈴跑去牽阿哞,她不喜歡戰亂的生活,那會有許多流離失所的人,可她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一切的發生。
“為什麼會有人不喜歡平靜的生活?”
坂田銀時:“不要試圖去理解一群大小便失禁的老頭子。”
“銀時少爺,你這話從哪學來的?”
坂田銀時撇了撇嘴,對那群為了一己之慾的老頭子才用不著好言好語, “我又沒說錯。”
遠離戰場,等到抵達下一座深山,天際已是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