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可大家做著是的殺人性命的事,又不是那麼純粹的好,但要說是壞人,佐切並不想承認。
除開一些觀念的不同,山田家的人對佐切其實還不錯,但那是對待柔弱女孩子的態度。
“我只是想和大家平等的站在一起。”佐切忍不住說道,她的這些話深埋在心底,山田家沒有願意聽她傾訴的人,女孩子不是隻會等著嫁人生子,她能夠忍受劍術的苦,但不想她的努力直到最後連和大家並肩的權利也沒有。
傷口不再流血,殘留細微的痛意,那是還活著的人才有的感受,所以她又害怕大家所處的世界,那對於她而言過於沉重,處刑意味著揹負一條條生命, “心安理得的結束一個人的生命,我做不到毫無感覺。”
原來她在想這些,坂田銀時明白了她剛才的哭泣為何而來,倏地笑道:“你的刀是你的,沒人能決定你的將來,你想你的刀不再用於殺人,就變為守護,守住自己的靈魂,守住珍貴美好的事物,把刀放在正確的地方,這樣拿刀是不是便不會痛苦了。”
“守護?”
“世界上的東西那麼多,總有一樣你不願意別人傷害。”
“我可以做到嗎?”
“以前的,現在的,甚至是以後的女孩子都是不容小覷的,隨時隨地可以把男人的口袋翻得精光,銀醬的錢包就無數次陷入危機,尤其是某些不起眼的酒吧裡的陪酒女,連裹體的衣服都不會給你留著。”
“好啦,弱小不等於真的弱,真正的強大是妖怪和人都真心實意的尊敬和敬畏,要走的路還遠著呢。總之就是強大的是你,不是女人的你,也不是男人的你。”
她的彷徨宛若找到了目標,佐切感激道:“謝謝你,銀時。”
“哼,有什麼好謝的,我要去百貨街買窗簾的那個唰,沒別的事我就走了。”
“銀時,”佐切喊住了銀時, “我們還會見面嗎?”
“要是你當上家主的話,說不定以後是我主動來找你。”坂田銀時開了個玩笑。
“當家主的話,有點困難。”佐切低喃道,並非女人的身份,而是她明白自己的性格不適合家主之位,而且她上面有很多優秀的人。
“喂喂喂,我開個玩笑罷了,別想太多,不然很容易變成老太婆的,自己開心最重要,有機會我會再來的,走了。”
“嗯,再見。”
“銀時少爺,你跟那個人類女孩很熟嗎?”
“見過兩次面。”
見證過殺生丸撿回少女時期鈴的邪見幽幽說道:“銀時少爺,那對你還太早了。”
坂田銀時:“???”
他家這個家養小精靈說什麼呢。
集市人來人往,坂田銀時經過一個小攤駐足,攤位上賣的是些簡單的飾品,金器和銀器是貴族才能享用的物品,多數是編織出來的發繩。
坂田銀時的目光落給一根紅色的髮帶,拿到手端詳,髮帶底端是流蘇的設計,戴在鈴的頭上一定合適。
付了錢買下,坂田銀時塞進懷裡。
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