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找我有事情?”巫龕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沒啥事情。”乾誠說道:“今天不是比武的日期嘛,你得跟我們一起去看看啊。”
“我可不想看那種級別的比賽,不過提醒你們一句,如果輸了,我就沒收你們的源器,肚子有一點餓我去弄些吃的,你們去比武吧。”說著巫龕就要離開。
苟同卻神秘的說道:“喂,巫龕!盼瑤姑娘怎麼樣了?”
“她?這三天折騰得夠嗆,不過真是一個堅強的姑娘,呵呵,現在正在休息。”
“她的確是一個堅強的姑娘,被你折騰了三天三夜能不累嘛。”苟同撓了撓頭。
巫龕倒是沒有多想苟同的話,也沒有想到這兩個傢伙竟然把那件事情想得如此的齷齪,看苟同跟乾誠那一臉奸詐的笑臉,並且在那裡嘀嘀咕咕的,也賴得理會,伸展了一個雙臂,晃了晃脖子,問道:“對了,比武什麼時候開始?”
“九點!”緩步而來的秦源回答道。
“那還有一段時候,一起去吃點飯吧。”說著巫龕在前面大搖大晃的走了。
“這個妖獸,哪個女人能夠承受得了,替乾芯悲哀!”苟同咧了咧嘴。
“是啊,我那妹妹苦命啊!”乾誠一臉的哭相。秦源聽到他們的議論,湊了過來,疑惑的問道:“你們說什麼呢?”
苟同打了一個噓的手勢,笑眯眯的說道:“秦源,你不知道吧,這傢伙跟盼瑤姑娘呆在一個房間裡三天三夜的時間啊,你說他是不是妖獸?”
“呆三天三夜就算是妖獸了?”秦源沒有深想,但隨即明白過來,雙眼頓然瞪得老大,“果真。”
苟同跟乾誠一臉不置可否的表情,都重重的點了點頭。
就在他們離開後,霜羽跟另外一個丫鬟也回去休息,恰恰這個時候乾芯來到巫龕的住處,喊了兩聲巫龕沒有人回答,隨即闖了進去,來到巫龕的臥室,一眼就看到沉睡在巫龕床榻上的盼瑤,頓然愣在那裡,緊張著銀牙緊咬,雙目圓瞪,但回想著這幾天乾誠跟苟同的表現,一下子全都明白過來。
猛然間探出自己的源器龍骨環,就想攻擊盼瑤,但最後還是忍住,狠狠的跺了跺腳,怒氣衝衝的撞出房間,滿腔的怒火燃燒起來,獨自一人趕到了比武場。
比武場搭建在乾元城西南的一個空曠的廣場中。
雖然才七時左右,但已經聚滿了一堆的人,就連乾元門五大長老都已經早早的來到,跟隨在五大長老身邊的都是他們的兒孫,一個個都想來到這裡分一份羹。
乾芯怒氣衝衝的坐在一個偏僻的地方,也不跟任何人打招呼,獨自生著悶氣,手揪著自己的衣襟,腦海裡一幕幕迴盪著盼瑤沉睡的神態,越想越是糾結。
“芯妹,你來得真早啊。”二長老的一個孫子許文湊了過來,本意是來討好乾芯,滿臉堆笑,手裡拿著一塊成色非常好的玉石,說道:“芯妹,這是我給你挑選的玉石,是玉環樓裡的精品”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乾芯一眼給瞪了回去。
許文咧了咧嘴,但還想繼續說下去,乾芯突然冷喝一聲,“滾!別來煩我!”
這話聲調比較高,可絲毫沒有給許文一點面子,讓許文是發火也不是,不發也難堪,灰溜溜的跑到自己的爺爺面前,靜靜的凝視著乾芯的模樣,以前乾芯對他還不是這麼煩感吧,今天這是怎麼了呢,搞不懂。
二長老瞪了一眼自己的孫子許文,隨即又將目光落到大長老的身上,咳嗽了兩聲說道:“大長老,這一次帶正兒過來,是想爭一下那暗月城城主的位置嗎?”
徐大長老白了一眼二長老,冷冷的一笑,“我帶徐正過來,就是看看熱鬧,沒有其他的意思,那暗月城城主誰願意做誰做,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