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何不可能?倘若,你將人參浸泡在很濃的毒水之中,浸泡的時間略短,人參的裡面根本就未曾吸收毒水,自然就不會有毒了。”
林清荷卻是知道,湯有毒,而人參的裡面沒有毒,完全就是在湯煲好了之後,三夫人才將孔雀膽加進去的,林清荷是知道,這孔雀膽,並不是孔雀的膽,而是大斑蝥,將其焙乾研成粉末,便是殺人的利器。
“二妹妹,”林清荷淡淡笑著說道:“你的猜測有可能哦,不過我倒是覺得,雞湯煲好了之後,三娘,才將孔雀膽加入了雞湯之中!所以人參的內部無毒!”
林振雲呵斥道:“荷兒,不許胡說!”
“呵呵,林相爺,別人誣陷我,我辯解一句,你就說我胡說,是不是別人不管扣我什麼帽子,我都必須要痛快地承認了呢?”
“你明明就是在無理取鬧。”
 ;。。。 ; ; “難道你什麼時候念過父女之情嗎?似乎,從開始到現在,你就從來沒有將我當過你的女兒吧?”
他的心裡面都是隻有林清芙,所有的好東西,都是給林清芙的,稍微差一點的,給林清夢,卻是從來都沒有給過她。
林振雲怒道:“你這個畜生,居然敢如此說我!”
五夫人趁熱打鐵,嬌滴滴地說道:“老爺,荷兒表面上,與三姐姐交好,沒想到,背後卻是要置三姐姐於死地,可憐三姐姐,還這樣相信她。”
林清荷冷冷說道:“五娘,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在人參裡面下毒了?”
那個大夫走到了那湯的面前,用銀針試了一下,說道:“確實是湯裡面有毒。”
林振雲冷冷地說道:“哼,你自己想想,這湯裡面就三樣東西,雞,你二孃吃了,沒事,水,是大家一起用的,都沒事,那麼就只有你送的人參有問題。”
這時候,一個清朗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卻是皇致遠,他的聲音不像以往那樣的慵懶,而是非常的冷峻。
“林相爺,既然大家都冤枉荷兒,說荷兒在人參裡面下毒,那本王,有個問題,想問問。”
林振雲看著踏月而來的皇致遠,拳頭在袖子裡面微微握緊,但是表面上卻依舊是帶著微笑,說道:“不知道殿下,有何問題?”
“在人參下毒,是怎麼下的?”
林振雲看了一眼大夫,大夫對著皇致遠施了一禮,說道:“回殿下,一般都是提前將人參浸泡在有毒的水中,等人參充分吸收了之後,再將人參曬乾,這樣,人參便成了有毒之物。”
皇致遠冷冷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
說著,他走到了那罐湯前,將裡面的人參撈了出來,說道:“既然大夫在這裡,完全可以讓一個下人來試毒。”
林振雲微微行禮,說道:“是。”
他的目光落在了李媽媽的身上,說道:“李媽媽,你過來喝下一點,看看會不會中毒。”
李媽媽聽了,尖叫一聲,暈倒在了地上。
林振雲很生氣,又對容老太說道:“你來!”
“不要啊,老爺啊,這湯有毒啊,嗚嗚嗚,老奴還不想死啊……”
“大膽!”
“老爺啊……”
二夫人看著可憐兮兮的容老太,安慰著說道:“容媽媽,有大夫在,你怕什麼,你看三夫人和大少爺不是都沒事嗎?”
聽她這樣一說,容老太這才顫巍巍地爬了起來,慢吞吞地走到了臺子前面,舀了一小口,喝了下去,說道:“這樣,可以了吧?”
大夫說道:“太少,只有小半口。”
容老太又哆哆嗦嗦將手伸向了瓦罐,林清荷看了一眼珍珠,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