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而林振雲也確確實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這話從輕辭的口中說出來倒是真的讓人詫異。
輕辭,該是立於雲端之上的人物,冷眼看盡凡間事,卻不知為何如此厭惡林振雲。
但,林清荷只是輕笑著說道:“他是我的父親,我自然是比別人都瞭解他。”
輕辭只是淡淡一笑,便也未多作解釋。
皇致遠說道:“希望這些人,能知難而退,不要再在途中阻擋我們回朝。”
“為師會護你回京。”
“有師父在身邊,任何困難,都將不是困難。”
皇致遠說著,目光輕輕落在了林清荷的身上,他知道林清荷向來是清冷慣了,話也不多,便說道:“師父,這次行動,幸虧有荷兒相助,若非有荷兒在我身邊,我定不能完成得如此輕鬆。”
只需要不到一天的功夫便徹底拿下來黑風寨。
林清荷說道:“不過是盡了一點綿薄之力。”
“哪裡是綿薄之力,明明就是無窮之恩。”
輕辭輕飄飄地目光落在了林清荷的身上,這樣一個清冷高貴的千金小姐,居然這般的蕙質蘭心,能幫助皇致遠解決了這樣大的難題。
“荷兒,自從你孃親過世之後,你可曾去過你的外婆家。”
林清荷又不由怔了一下,面前的這個輕辭師父好像對她很瞭解,他究竟是什麼人?
於是,便淡淡地說道:“未曾。”
她的外婆家是什麼樣子,她都已經不曾記得,自從孃親死後,就再也沒有人疼愛她。
除了小翠。
輕辭的目光輕輕挪開,說道:“若是有機會,還是可以過去看看。”
“或許吧。”
她只知道聽雲的孃家曾是一個小貴族,如今早已人才凋零,沒落不堪。
其實,這些並不算重要,重要的是,在這些年中,那邊的人,從未來找過她,彷彿她已隨著孃親一起死去,與他們家再也沒有任何的瓜葛。
輕辭起身,去隔壁休息,皇致遠自是不便與她再睡一處,林清荷獨自躺在了床上,不知為何,卻是久久難以入睡,心潮澎湃,睡意全無。
翌日清晨,皇致遠便已起來,喚醒了她,林清荷洗漱了一番,重新在胎記上描了蝴蝶,稍微整理了一下頭髮,換了一身乾淨地衣服,從樓上款款下來。
輕辭坐在那裡喝酒,見著林清荷如一朵紅雲,嬌豔清冷,讓人為之眼前一亮。
“輕辭大叔。”
林清荷喊著,在他的身邊款款坐下,要了一碗粥,就著鹹菜吃了幾口,並未覺得難以下嚥。
輕辭淡淡看了她一眼,說道:“沒想到,千金小姐也能吃得了這樣的鹹菜清粥。”
 ;。。。 ; ; 一陣金鐵交鳴,就見那些鏈子刀已經掉了一地,而那兩柄寶劍業已飛回他背上的劍鞘之中。
那人淡淡說道:“銀龍鎖仙陣也不過爾爾。”
為首的黑衣人冷冷地說道:“閣下何人?”
那人清朗朗地說道:“我是何人與你無關,若是識相還是快點滾吧。”
黑衣人冷聲怒喝,說道:“混賬!吃我一刀!”
單手一抖,手中的鏈子刀已如銀蛇騰空,纏向了他的雙足,那人只是併攏著雙指在空中一揮,那兩柄寶劍再一次飛出,如兩條金龍在空中飛舞,灑落一片金光。
“殺!”
兩柄寶劍在空中盤旋,擊退了鏈子刀後,直刺向那黑衣人的心口。
黑衣人的眸子中露出一絲恐懼,對方的武功實在是太厲害,這種以氣御劍的本事,世間罕見。
當下,就地一滾,招呼了一聲,所有的黑衣人趁著月色,倉皇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