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相配的,實在是不容易。
更別說別出心裁了。
老夫人昨夜睡得不踏實,這天還是有點寒暖不定,老人家的身體有點不大適應,故而今天便不去了。
林清荷到了大廳,見到了林清芙,林清芙今天穿著玫紅色的輕紗長裳,腰間是同色的腰帶,輕輕一束,隆胸蜂腰,身材凹凸有致。
估摸著,她以為林清荷今天也是一如既往地穿著大紅的衣服,便也穿了紅色的,無非就是想要將林清荷比下去,她的心思很縝密,想法也多,但,目的只有一個,林家的小姐,只有她林清芙,才是第一。
很遺憾,今天林清荷穿的是素雅的顏色,看這白花花的日頭,到了午時,還不熱死,深色的衣服吸熱,到時候怕是要香汗淋漓了。
林清荷只是淡然一笑,帶著一陣清雅的香風,從她的身邊輕輕過去,上了馬車。
林清芙瞪大了眼睛,臉色白白的,看不出是抹了粉,還是氣的。
 ;。。。 ; ; 窗外,風聲蕭蕭,吹著窗戶邊上的翠竹簌簌的響,有一兩聲夜鶯的鳴叫,這樣慵懶的夏夜,如此美好。
微雨閣。
二夫人將手中的茶盞狠狠地砸在了墜兒的頭上,憤怒地說道:“讓你在家看著,你倒是做了些什麼?”
墜兒捂著腦袋,哭哭啼啼地說道:“夫人,奴婢一直在院子裡面啊,奴婢哪裡都沒有去。”
“那東西呢?我的羊皮冊哪裡去了?”
“奴婢不知道啊……”
二夫人狠狠地說道:“你這個賤丫頭,肯定是寶才去勾搭了吧?你這麼喜歡男人,明天就將你賣去花坊,讓你在裡面愛個夠!”
她說著話的時候,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再加上憤怒的表情,真的是非常恐怖,嚇得跪在地上的墜兒都忍不住跌坐。
只是,二夫人哪裡那麼容易放過她,操起邊上的一根雞毛撣子,就朝著墜兒的身上頭上狠狠地抽了過去,直將她打得幾乎暈厥。
墜兒倒在了地上,哭著說道:“不要啊……夫人,奴婢真的沒有啊,這幾天寶才回老家了,根本就不在府裡啊,奴婢真的是日夜都在院子裡面帶著的,從來就沒有人偷偷進來啊,大小姐來的時候,奴婢也都是盯著的,夫人交代的事情,奴婢是一下子都不敢大意的。”
舒媽媽在邊上等著三角眼,說道:“小姐,看來這個小奴婢是沒說謊。”
因為舒媽媽是從方府過來的,故而喊二夫人喊小姐,而不是夫人。
這個老奴才,一雙三角眼看事情還是挺準的,經過她的仔細觀察,也覺得這件事確實是蹊蹺,才會出言阻止二夫人繼續打罵墜兒。
二夫人也稍微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氣,說道:“那本羊皮冊非常重要,上面寫的東西,都是鐵證如山的,若是落在那個賤丫頭的手裡面,日後,可有得擔心了。”
舒媽媽冷笑著說道:“小姐,您怕什麼,咱們又不是沒有跟他們抗衡的本錢。”
說著,她用那雙陰毒的三角眼,看了看站在一邊的林清芙,二夫人會意,臉色才好看了一點,說道:“這倒是,只要芙兒入宮做了太子妃,我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就算是老夫人知道了,也只能是睜一隻閉一隻眼的。”
舒媽媽說道:“所以,咱們不能被這件事亂了分寸,說不定那個毛丫頭,就是為了擾亂您的心情,才故意這樣做的。”
“也是,她拿了那本羊皮冊,無非就是交給老夫人和老爺,我相信,他們兩個人心裡面都是雪亮雪亮的,寧可得罪了那個賤丫頭,也不會跟我撕破臉的。”
她也料定了老夫人現在也不會與她撕破臉,再說了,這些年,他們家給林府的好處,也不少,就算是自己拿了一些私房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