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很遺憾,林清荷並沒有要反撲的意思,而是又走回到了座位上,緩緩坐了下來,面容依舊是安靜從容。
二夫人看著她,心中也是想不明白,林清荷究竟是在玩什麼花樣?
按理說,現在的林清荷是應該要為自己辯護了,但是,她這樣坐在那裡跟土地公一樣,是哪門子意思?
大善禪師說道:“林施主,既然如此,貧僧只好命人強行將你捆綁,置於這屋簷之下,點了天燈,驅了你身上的鬼怪,也好讓張大人早登極樂。”
林清荷沒有吭聲,依舊靜坐,而是她身邊的皇致遠卻是冷笑著說道:“你敢!”
張大夫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二殿下,這件事,還是請您不要插手,此乃是林府和張府之間的事情,還是由我們雙方來處理就好了。”
二夫人也笑著說道:“知道二殿下與荷兒有婚約,但如今,她已經被鬼怪附身,所以,二殿下還是趁早回頭的好,免得被皇上責罰。”
皇致遠冷笑了一聲,說道:“別以為你是女人,本王就不敢打你,荷兒是本王未來的王妃,你們誰敢動她,我就要了誰的命!”
張大夫人說道:“二殿下,這件事您若是要強行插手,小婦人也不敢對您怎樣,但是,倘若如此,殿下也一定不會討到好。”
皇致遠說道:“你在威脅本王?”
“不敢,”張大夫人微微行禮,說道:“實在是因為小婦人乃是一介女流,沒有能力與殿下抗衡,因而,小婦人只能請來一個德高望重的人主持公道。”
皇致遠不由問道:“誰?”
張大夫人也跟大善禪師一樣,只是笑了笑,卻不說是誰,“這個人,不是殿下,您所能招惹得起的。”
林清荷的心中又不由起了一陣波瀾,真沒想到,區區張府居然還有這樣厲害的人物,只是,林清荷和皇致遠都沒能猜測到是誰。
反正,再厲害,也不可能是皇上。
難道是皇后?
皇后的話,林清荷就不怕了,她在宮裡面跟皇后鬥了好幾次了,每次都是完勝。
林清荷的唇角微微揚起,說道:“致遠,他們不說就算了,咱們就坐在這裡等。”
張大夫人卻是說道:“今天天色已晚,這件事,明天繼續,今天晚上,各位要回去的話,就請便,若是不回,張府也準備了廂房,請大家前去休息。”
看來他們要找的這個人,晚上是不會過來的,說的也是,這樣晚了,肯定是多有不便。
張大夫人說了,又看了看皇致遠和林清荷,說道:“二殿下是要留下來嗎?”
皇致遠笑了笑,說道:“本王跟荷兒,她留我就留,她走我就走。”
張大夫人淡淡地說道:“林縣主自然是要留下的,現在,她哪裡都不能去。”
皇致遠點點頭,說道:“好,本王就跟著她,她到哪裡,本王就到哪裡。”
那些人哪裡肯走?每個人都要留下,這樣不僅明天早上可以繼續白吃,說不定明天上午還能看見一場好戲,這樣好的事情,誰還願意走啊?
傻瓜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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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二夫人冷笑了一聲,說道:“但是,自從她從獸場中出來後,整個人都變了,不僅武功高強,還越發地聰明智慧,城府深沉了,而且,整個人看上去,也跟之前完全不同,簡直就不是一個人。”
大善禪師說道:“女施主所言甚是,如此說來,這個小女娃被鬼怪附身一說,大家想必都是相信了吧。”
林清荷忍不住想要笑了起來,說道:“單憑著這樣的一點小事,就想要定我的罪,那實在是太可笑了。”
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