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因為有翠玉這個五夫人,每天都在他的耳邊吹枕頭風,要不了一個月,他就會覺得林清荷實在是太壞了,應該除之而後快了。
不過,這一個月,他估計也是開心不起來,因為皇致遠會每天都在他的蠟燭油燈裡面新增一點藥粉,讓他一直一直洞不了房。
翌日,上午,林清荷吃了早飯,便去了福壽院。
關於昨天的事情,她必須要跟老夫人坦白一下,畢竟林清元也是老夫人的孫子。
她剛進去,老夫人就已經明白了她的心思,笑了笑說道:“荷兒,快過來坐。”
林清荷微微笑了笑,說道:“祖母,荷兒來向您請罪了。”
老夫人笑笑,溫和的臉上雖然帶著一絲憂鬱,卻沒有半點的仇恨,語氣也是淡淡,說道:“荷兒,你長大了,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你心裡面都是清楚的,祖母老了,也不會去責怪你。”
身為祖母,她如今凡事均以林清荷為先,別的孫子輩,她都不再過問,即便是男孫,她也是不聞不問了,但林清荷知道,在老夫人的心中,不可能一點意見都沒有。
府上原本三個男孫,如今就只剩下一個了,也就是三夫人的兒子林清哲。
只要三夫人能明事理,不與林清荷較勁,她自然是不會與三夫人為難,倘若三夫人不知道天高地厚,非要與她鬥,那後果如何,就不知道了。
林清荷淡淡說道:“只要祖母不怪我,我就滿足了。至於別人,我是從來都不會在意的。”
一些不相干的人,何必要去在意他們呢?
老夫人微微笑了笑,說道:“荷兒,祖母知道,你不是一個生事的人,倘若,他們什麼都沒有做,你自然也就是不會去害他們,所以,這一切的結果,都是他們自己造成的,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們自己造的孽,必須要他們自己承擔,換了我,也是會大義滅親。”
林清荷突然跪在了老夫人的面前,說道:“祖母,荷兒謝謝您的諒解,但是,他們逼迫我,我必須要自保,我必須要狠一點,祖母,您千萬不能怪罪荷兒。”
老夫人點點頭,將她扶了起來,說道:“放心,我不會怪你的,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他們能得到些什麼,都是他們應該得的。”
林清荷心裡面暖暖的,將頭靠在了老夫人的懷中。
在老夫人這裡呆了一會,林清荷便告辭了,到了聽雨軒,就看見皇致遠在樹下練他的冰魄龍雀刀。
“致遠。”林清荷站在門邊,笑意盈盈地看著他,他的動作並不快,但是,每一刀都很沉,很穩,紮紮實實,一點也沒投機取巧,看得出,皇致遠練得很認真。
 ;。。。 ; ; “你不知道嗎?”皇蕭翎說著,用眼睛輕輕瞟了他一下,昏暗的燈光下,她的雙眸如同一泓秋水,盪漾著瑩瑩碧波。
皇致遠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我也是猜測的而已。”
“本宮也不確定,只不過,**不離十吧。”
“皇姐說說看,與我猜測的是否一樣。”
“除了皇擎蒼在暗中秘密訓練的殺手組織外,還能有誰能布出這樣的陣法?”
林清荷在一邊聽著,這個話題不適合她插口,即便真的是皇擎蒼的手下,也不關她的事情。
她需要頭疼的不是這個組織,而是繡花鞋,這些黑衣人雖然也追殺過她,但基本都是為了殺皇致遠,而繡花鞋則不一樣,繡花鞋盯上的是她!
如果說,這些黑衣人是皇擎蒼的人,那繡花鞋呢?又是誰的手下?
皇致遠說道:“我想的也是他,只是,一直查不出來證據。”
皇蕭翎淡淡掃了他一眼,說道:“查不查得出,意義不大,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