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剿滅,不如我和父王說了,讓你去吧。”
林清荷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說道:“原本以為你我有了婚約,就是自己人了,沒想到,你這個傢伙居然還是這樣一肚子壞水。”
皇致遠說道:“只是開個玩笑。”
兩人在說笑著,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外面一條人影輕輕晃動了一下,一閃而逝。
林清荷說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沒事,就不能來嗎?”
皇致遠說著,淡淡地一笑,明亮而深沉的眸子裡面帶著幾分的柔情。
“你學會了嗎?”林清荷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手足無措,也有些混亂了起來,尤其是在他對著她笑著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更強烈了。
她可以在面對皇后的威嚴,面對公主的刁蠻時都處事不驚,冷若冰霜,卻敗在了他溫柔的笑容裡。
不行,她不能再這樣放任自己的感情,她要恢復成之前的冷豔。
“學會了,招式是記住了,但還不算熟練。”
“一遍就記住了?”林清荷有點不大相信,若是這樣,皇致遠得是一個多麼聰慧的人。
皇致遠點點頭,說道:“你看。”
 ;。。。 ; ; 秀菊看著林清荷的手,已經燙得紅了,只是她故意將手藏在了絲帕的下面,沒有讓老夫人看見。
如此一來,秀菊對林清荷更是感激涕零。
老夫人看在眼中,心裡自然是明白的,當下只是略含深意地看了一眼二夫人,二夫人趕緊低下了頭。
吃罷飯,林清荷在老夫人的房中坐了一會,陪著老夫人說了會話,也就告辭了。
路上,秀菊說道:“小姐……”
林清荷淡淡地說道:“有什麼話,留著回去再說。”
“是。”
到了聽雨軒,林清荷坐在了榻上,秀菊跪在了地上,顫抖得如同風雨中對樹葉。
林清荷說道:“你這是做什麼?起來。”
秀菊才站了起來,一直垂著頭,流著淚,不敢看林清荷。
珍珠說道:“這是怎麼了?”
眼光落在了林清荷的身上,見她身上有汙漬,心中便也明白了,又見著林清荷的手上紅了一塊,趕緊拿了燙傷膏來為她擦上。
秀菊說道:“小姐,奴婢真的不是故意,方才奴婢想起來了,是紫心絆了我一腳。”
林清荷淡淡一笑,說道:“我沒說要怪你,她們巴不得我懲罰你,我又為何要遂了她們的意?你放心,這件事,我不追究了。”
秀菊趕緊跪在了地上,說道:“多謝小姐,多謝小姐。”
林清荷嘆息了一聲,說道:“起來吧,別老是跪來跪去的,日後,我們還是主僕,你只要做好你本分的事情,我不會虧待你的。但是,你若是背叛了我,我可就不會輕饒了。”
秀菊抬起頭,用力地擦擦臉上的淚痕,說道:“小姐,您放心,奴婢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經過這件事,奴婢的心裡面也清楚了,誰才是真的對奴婢好的人。”
方才那件事,若是換了別對主子,早就拖出去亂棍打死了,哪裡會親手扶著她起來。
林清荷說道:“我知道,你是三夫人的人。”
秀菊的臉上露出驚恐之色,說道:“小姐,奴婢雖然之前是三夫人的人,也確實是三夫人安排到小姐您身邊做眼線的,但是,奴婢並沒有出賣過小姐。”
林清荷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我話也說出來了,日後你若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來,我可絕不輕饒,這屋裡的人每一個人,我都摸得清清楚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掂量著些。”
秀菊說道:“小姐放心,奴婢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