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隱藏自己,每次都是真面目出場,再說了,他的背上永遠都揹著兩把劍,手中,也永遠都提著一盞燈籠。
回到了聽雨軒,秋水和長河將林清荷從馬上扶了下來,說道:“小姐,慢一點。”
長天趕緊過來幫忙,三人將林清荷扶到了床榻上,珍珠趕緊打水來為她擦拭。
都折騰完了之後,林清荷說道:“我沒事了,你們也該去休息了。”
秋水說道:“不行,小姐,奴婢守著您吧,您總歸是受了傷。”
林清荷說道:“不用了,我會照顧自己的,再說,我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
秋水還是很擔憂地說道:“小姐,那要是有什麼事,您可記得喊一聲,我就在這外頭睡。”
林清荷點點頭,說道:“嗯。”
她的身體似乎是沒事了,但是,她卻是感覺到很乏,很累,很困,閉上眼,很快就睡著了。
這般平靜地過了兩日,林清荷身上的傷也徹底的好了,她一直躺在床上,終於可以起來活動下筋骨了。
院子裡面,已經是繁花似錦,前不久剛種植的花,也都已經打了花苞,有些已經開放了。
而在院子中間的一個定製的水池中,林清荷養的睡蓮也開了,裡面還有幾尾錦鯉遊動,非常好看。
秀菊從外面走來,剛進院子,就看見林清荷站在那裡看著盛開的鮮花愣神,趕緊說道:“小姐,您身子剛好,還是多歇著吧。”
林清荷笑了笑,看著她的手中拿著三支剛抽出來的細嫩的荷葉,還有兩朵荷花,就笑著說道:“我沒事了,那點小傷都已經躺了兩天了,什麼時候那麼嬌貴了。”
只是,林清荷受傷的事情,除了她的幾個丫鬟知道之外,別的人都是不知情的。
否則還不有好多的人進來探視了。
就是老夫人那邊,她都瞞著的。
秀菊點點頭,說道:“是啊,奴婢見著這荷花開得嬌豔,就想著摘些回來養在花瓶中。”
林清荷笑著說道:“挺好看的。”
秀菊扶著林清荷,說道:“小姐,您還是趕緊回屋裡面去吧,否則珍珠看見了,又要說我們了。”
“好,你們都是管家婆。”
正說著,就看見皇長康走了進來,秀菊趕緊行禮,然後悄然退開。
林清荷說道:“你來了。”
“荷兒,”皇長康笑嘻嘻地走到了她的身邊,用手挑了一下肩畔的一縷髮絲,說道:“歡迎嗎?”
“當然,你來這裡,定是有事的。”
 ;。。。 ; ; 紅衣婦人恨恨地說道:“你這個小賤人,上次殺了黃衣師姐,這一次,就是你的死期!”
林清荷知道兩個婦人的火器厲害,武功嘛,也就那樣,但是,那兩個老虔婆卻是不好對付。
秋水和長天對付那兩個婦人是完全沒有問題,但若是讓自己力敵兩個老虔婆,就有點困難了。
那兩個老婆子,鷹一樣的眼睛,閃動著陰險的寒光,說道:“你這個賤人,居然傷傷我黃衣徒兒,看我陰司雙婦今日就抓住了你,前去我黃衣徒兒的墳前,剖腹挖心,然後將你挫骨揚灰!”
林清荷冷笑了一聲,說道:“是嗎?那就試試看,不過,兩位可是老前輩了,晚輩不是你們的對手,但若是任人魚肉,晚輩又難免心有不甘。”
一個老婦說道:“那你要怎麼樣?”
林清荷一邊握緊了袖子裡面的暗器,一邊說道:“晚輩殺的是前輩的徒弟,那前輩也最好去找晚輩的師父咯。”
“廢話,鬼知道你師父是誰?”
“哼哼,輕辭。”
一個老婦冷笑著說道:“你想得倒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