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樂兒白了他一眼,悻悻地放下車簾。
拉開窗簾,欣賞外面的風景。
其實,心裡隱隱約約有些明白,冷夜這麼做,或許是怕她承受不住趕路的辛苦。
不過,這個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過,被她拋到一旁。
她不願深想下去。
再坐了一會,古樂兒忍不住又掀開門簾。
說道:“冷夜公子,我有個提議。如果你教我練練內功,說不定我也可以象你那樣,晚上打打坐就有精神了。”
冷夜難得地回頭望了她一眼,眼神象是在看一個白痴。
“你以為練功那麼簡單?一練就能提上氣來?”
想當初,他可是練了三個月之後體內才有氣息的。
無言的關切5
饒是這樣,師父還連連稱讚他是個練武奇才。
因為普通人要練一年半載才能達到他的境界。
古樂兒其實也知道,練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她就是很想學學武功。
在這個時空,練武實在是太重要了。
若她有一身絕學,哪會這麼狼狽,成為一個人質。
就算是平時,也是走到哪都要人跟在身後保護,實在太不自由了。
古樂兒臉紅了紅,訕訕地說:“不試試怎麼知道?”
不待冷夜回答,趕快放下了門簾,拿了塊零食堵住自己的嘴。
古樂兒萬萬沒有想到,當天晚上,冷夜找了家客棧休息,並且只要了一間客房。
古樂兒大為不滿地跟在他身後進了客房。
一關上門就叫嚷道:“喂,男女有別,我們怎能住一間客房?”
冷夜照例是鐵打不動的沒有表情的面孔。
“你自己住一間,萬一你逃了怎麼辦?”
古樂兒無言。
轉念又想,之前的那些個晚上,在野外住宿的時候,兩個人也是在一起的,就當這還是在野外吧。
好在,這間客房內有兩張床。
古樂兒指著其中一張說:“我睡這張床,你睡另外那張,我們互不相干。”
說罷就要往自己的那張床走去。
冷夜喝道:“站住。”
“怎麼?”古樂兒回過頭問他,“你有意見?哦,你想睡這張床是吧?好吧,讓給你好了。”
她是人質,當然得聽人家的安排。
冷夜卻指著一張長椅說:“坐上去,盤腿,按照我教你的做。”
古樂兒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
但是她明白,她最好是照他說的話去做,因為她沒有反抗的餘地。
因此,乖乖地到長椅上,盤腿坐了下來。
冷夜走上前,糾正了她的坐姿。
然後唸了一串奇怪的口決。
幸好古樂兒看武俠小說看得多,知道那是練功的口決。
無言的關切6
“你當真要教我練功?”
古樂兒問。
她下午在馬車上其實也就是隨口說說,根本沒抱太大希望。
好象練功一般都要從小練起,她都是個成年人了,太遲了。
冷夜答道:“我考慮過了,如果你當真能練會功夫,也許我們確實不必坐馬車。”
這回輪到古樂兒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你不是說過嗎,練功可不是一時半會能練成的。而且,我不是你們孤鴻堡的弟子,不可以學你們的絕學,是不是?”
她得跟冷夜說清楚了,她不想加入他們孤鴻堡。
否則,萬一一個不小心,被他發展成為一名殺手就麻煩了。
雖然,她自認她不是當殺手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