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在不住地哀求,卻被一個錦服公子一腳踹得摔倒在地上。
那老者倒在地上,一邊喊著姑娘的名字,一邊哀嚎:“這錦州還有王法嗎?晴兒啊……晴兒……”
晴兒一邊掙扎,一邊回過頭來,哭著說道:“爹……救我呀……爹啊……”
那錦服公子卻是冷笑著說道:“在錦州,老子就是王法,老子看上你家小妞,是她的福氣!別他媽不識好歹!”
林清荷冷著臉,走了過去,氣場強大的她,讓那個原本唧唧歪歪趾高氣昂的傢伙頓時眼睛都直了,他說道:“沒想到,這錦州城中,居然還有如此絕色的女子!”
那些潑皮們也都停了手,看著林清荷流口水。
那姑娘跑到了老者的身邊,伸手將他扶了起來,哭著喊道:“爹……”
“晴兒……”
林清荷冷冷地看著那個錦服公子,冷笑著說道:“你是太守的兒子?”
“不錯!”那公子嬉皮笑臉地說道:“怎麼,看上本公子了嗎?不過,這也是你的福氣。”
林清荷輕輕笑了笑,然後突然飛起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胸口,將他整個人都踢得飛了起來,重重地撞在了牆壁上,撞得他齜牙咧嘴,噴血而亡。
那寫潑皮們都慌了神,要知道在錦州,是沒有任何人敢對太守唯一的兒子不敬,更別說將其打死。
別問這個傢伙為什麼這麼容易就屁咯了,嬌生慣養的他,整天泡在女人堆裡,身體早就已經掏空了,本就是弱不禁風的他,哪裡能經受得住林清荷這雷霆萬鈞的一腳?
那幾個潑皮怔了一下之後,馬上就撲了過來,就看見林清荷手抖了一下,寒光在空中一閃,從那群潑皮的頭上之上削過,慘嚎聲聲,滾了一地的頭顱。
那個老者和那個年輕的女子不由驚得怔住了,林清荷說道:“你們還不趕緊走?”
“是,謝謝女俠,謝謝女俠。”
兩人說著,倉皇而去。
林清荷朝著不遠處的皇致遠笑了笑,說道:“致遠,怎麼處理?”
皇致遠搖搖頭,笑著說道:“處理什麼?直接走就是了。”
 ;。。。 ; ; 林清荷深深吸了一口氣,鼻腔中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很清爽,聞著,很是令人陶醉。
夜色已經深沉,四周一片寂靜,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翌日一早,他們便出發了,經過一夜的休息,禁衛軍們都生龍活虎了起來,傷者已經敷上了靈藥,傷勢漸好,亡者昨日已經就地掩埋。
林清荷跟皇致遠坐在了馬車中,兩人很無聊地打著馬吊。
這般走了幾日,倒也是一路順暢,繡花鞋組織的人自從第一次受挫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
他們到達的是受災最為嚴重的錦州,馬車剛入錦州之時,林清荷看見的就是滿目的瘡痍,河裡面基本是沒有水,河床都乾裂了,而田地裡面的莊稼也已經全部枯萎。
災情,果然是非常嚴重。
大街上已經很少有行人了,偶爾有幾個年老的乞丐,走著走著,就栽倒在了地上。
林清荷和皇致遠下了馬車,走到了一個老乞丐的面前,問道:“大叔,這個饅頭給你。”
“謝謝姑娘。”
老乞丐說著,結果了饅頭狠狠地咬了起來,似乎已經很多天沒有進食了,結果被饅頭給噎了。
皇致遠趕緊將水囊遞過去,老乞丐喝了水後,精神才好了一點,他顫抖地說道:“真是菩薩啊,謝謝你們,謝謝。”
林清荷問道:“大叔,朝廷不是已經撥了賑災的糧食了嗎?”
老乞丐嘆息了一聲,哀嚎一聲,說道:“朝廷的糧食,都在太守府,怎麼可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