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豬頭他們就先去了老張糕點鋪。”
小宇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的幕後指使人和他預想中的一般無二,對小黑道,“現在計劃有變,目標是田林火鍋城,知道了嗎?”
小黑一愣,立刻反應過來,象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知道,知道,我保證讓人一、三、五潑糞,二、四、六砸玻璃,星期天堵著門撒尿,讓他趁早關門。”
小宇滿意地笑了,站起身來,收起了三節棍,對老馬和小黑道,“我現在就要出去了,你們誰送我一程?”
小黑看了看老馬,自高奮勇地說道,“我去,外面都是我的人,我去比較方便,這件事情不要讓豬頭他們知道為好。”
他咬著牙,把插入大腿的那截匕首尖扒了出來,疼得他一哆嗦,這小子從襯衣上撕下一塊布條,把傷口勒緊。
其實,他腿上的傷口並不深,只不過是受傷部位距離命根子太過接近,心裡壓力比較大罷了。
小黑從一名‘飛鷹堂’殺手身上脫下一件風衣,穿在了身上,扣上了風衣釦子,把自己的傷處掩蓋住,試了試走路沒什麼問題,就一瘸一拐地帶著小宇來到了門口。
老馬則看著地上的三具死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剛才他精神壓力太大,現在卻要好好靜下心來,考慮如何善後了。
嗯,需要編排個故事,讓‘飛鷹堂’的人死得合情合理,嗯……‘色鬼劉’那樁事情正好可以利用一下。
小黑開啟門,豬頭幾人立刻湊了過來,笑嘻嘻地問道,“老大,是不是馬堂主把那小子大卸八塊了?”忽然一眼看到小黑身後的小宇,臉色立刻象死了媽一樣難看。
小黑抬手給豬頭就是一記耳光,罵道,“媽的,豬頭,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你們這麼多人呆在這裡幹嘛?都給我去幹活去!”
豬頭莫名其妙地吃了一記耳光,覺得自己的老大今天有些反常,看了小宇兩眼,這才帶著人嘴裡咕咕噥噥著向賭場走去。
小黑帶著小宇上了樓梯,出了地下室,一直把小宇送到了酒吧門口。
此時,時間已經接近凌晨,外面的馬路上行人稀少,夜色重重,小宇向前走了一小段,脫離了路燈的直接照射範圍,一個潛行消失在黑暗中。
站在酒吧門口的小黑心頭一驚,用力擦了擦眼睛,仍是無法發現小宇的蹤影,心中對小宇的畏懼又增添了幾分,渾身不由地打了一個寒戰,趕緊回身鑽進了酒吧大門。
小宇走在寂靜的馬路上,偶爾有車輛在他身邊駛過,白日裡繁華喧鬧的田林路,現在卻顯露出了它的另一面,變得好似處子般的安靜。
在離開酒吧相當一段距離後,他就把‘潛行’散去了,之所以在小黑麵前展露‘潛行’,就是為了再次給他震懾,讓他今後不敢輕舉妄動。
又過了一個路口,‘小宇小吃店’的招牌已經遙遙在望了,忽然,小宇發現,在馬路的斜對面,一個女孩子正站在路燈下,向自己這個方向張望。
在蕭瑟的寒風中,她的上身僅僅穿著一件短小的上衣,下身卻是一條超短裙,在風中瑟瑟發抖。
“啊?是她!”小宇的心猛地一抖,她怎麼在這裡等自己?不是說好讓她去店裡等的嗎?
從她離開店裡,到現在足有兩個小時的功夫,難道,她就一直站在這裡?
雖然已經過了春節,但是上海的冬天仍舊沒有過去,夜裡更是冷得可怕,她穿得這樣少,肯定會凍出病來。
想到這裡,小宇立刻加快了腳步向朱曉紅的方向跑去。
朱曉紅顯然也看到了小宇,欣喜地向他招手,也向小宇的方向跑來,可是沒跑幾步,可能是腿腳凍僵了的關係,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小宇心中一急,飛快地穿過馬路,來到朱曉紅的身邊,把她從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