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一說,我倒想出個去處!”
另三人一聽,立時問道,“什麼去處?”
阮雲歡笑道,“我爹爹一向喜歡收集奇石,府中南園有一座單獨的園子,名喚‘奇石園’,放著爹爹收集的上千塊奇石,三位可有興趣一觀?”
三人一聽大喜,連連鼓掌,沈子涵略作擔憂,說道,“既是相爺的愛物,怕是不肯輕易示人吧?”
阮雲歡微笑道,“沈家妹妹這就外行了,那些石頭正因為經了風雨,才形態各異,若是藏了起來不見天日,豈不是令奇石失了靈氣?我爹爹也不過闢出那麼一塊地方,安置那些石頭,一不裝頂棚,二不鎖園門,自然隨意可入!”
駱凝殊掩唇道,“相爺就不怕有人偷了去?”
阮雲歡笑道,“那些東西我爹爹雖然看重,旁人偷去卻未必賣得了銀子!”四個人一邊說笑,一邊出了綵棚向南園行去。
那裡坐著的眾夫人見阮雲歡事事安排妥當,最後一個離開,比起同樣是阮府小姐,早早顧著自己去玩的阮雲樂,不知強了多少,都不禁暗暗點頭。程御史夫人讚道,“阮大小姐小小年紀,處置事情便這般穩當,靖安侯老夫人當真是調教有方。”
李夫人“嗤”的一笑,指了指她身側立著的月嬌,笑道,“可不是麼?便是一個丫鬟也調教的這般模樣,更不要說是正牌的小姐!”
月嬌突然被她點名,臉上現出一抹潮紅,施禮道,“夫人謬讚,月嬌卻不敢當!”
程夫人見她舉止有禮,確實強過尋常人家婢妾,目光中閃過一絲讚賞,含笑點頭道,“若說老爺幾個侍妾,還當真沒有勝得過她的!”
“嘖嘖!”秦大夫人沒等她把話說完,便尖聲介面,“左不過一個奴婢,倒拿來和大小姐相提並論,也不知道是奴婢越過了大小姐,還是大小姐不如奴婢!”
程夫人聽她說的尖酸,眉心一攏,冷笑道,“怕是有些個府上的大小姐,做事不知廉恥沒有分寸,還比不上這個奴婢!”
秦大小姐秦琳的事,早成了秦大夫人心裡的一根利刺,聞言臉色一變,咬牙道,“程夫人這話指的是誰?”
程夫人輕漫一笑,一手拂了拂平展的袖口,淡淡道,“秦大夫人想著是誰,那便指的是誰!”
秦大夫人臉色乍青乍白,要想發作,卻那樣一來是承認了是指秦琳的事,可要是不發作,又實在忍不下這口氣。
老夫人微眯的眸子將這一切收在眼底,眸中閃過一層笑意,卻連連擺手,嘆道,“你們啊,說個話兒還要打機鋒,難不成是我久不見人,竟然聽不來話嗎?你們在說何事?”
湯氏微微抿唇,笑道,“老夫人,這原是前一段時間說書先生說的一個笑話兒,老夫人沒有聽過,自然不知道!”輕輕巧巧,將話繞了過去。
話說到這裡,秦氏也隨著阮雲樂一同回來,將對牌將給她去划船,又重新請眾夫人坐回去聽戲,哪知剛聽半場,便見湖岸上小廝丫頭一陣亂跑。
☆、第52章 豈止是有一副好記性
眾夫人一驚,齊齊站起,秦氏指著一個剛剛跑來的小廝大聲喝道,“狗奴才,亂跑什麼?當心驚了貴客!”
小廝剛跑到一半,聞喝一驚,“噗嗵”跪倒連連磕頭,說道,“奴才原不曾跑,只是方才湖對岸傳話,說是那邊打了起來,奴才急著來報,方跑的快了些!”
眾夫人都是攜著子女前來,一聽都是大為著急,七嘴八舌的問,“誰和誰打了起來,可有人受傷?”
“怎麼好端端的打了起來,可知道是何人?”
小廝磕頭道,“聽說是去划船的幾位小姐,過了對岸,不知道怎麼就打了起來!”
一聽說是去划船的小姐,幾位女兒去划船的夫人便臉色大變,急聲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