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崖扮著手指算了算,回道:“太子爺,今日十二月二十了,離一月還有十一天,想必,道善上仙,是希望太子爺,在一月登基,這樣算起來,就剛好。”
聽徐崖這般一說,北辰浩明才靜下心來,一屁股座回椅子之上,笑道:“呵呵!那我就再等個十一天吧!一切靜聽道善上仙安排。”
話到最後,北辰浩明似又像似想到什麼,追問道:“對了,川貝可一郎和風逸居子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徐崖點頭道:“風逸兄,昨日已摔六十萬大軍,佇扎三精山,只要一聲令下,風逸兄隨時可率大軍開進北都,而川貝可一郎嘛!也早已是率扶桑暗殺忍隊,沿流河駐紮,隨時劫殺逃離的皇子們。”
北辰浩明深吸一口氣,這才輕笑道:“如此一來,就可萬無一失了啊!你們想逃,必會逃到流河以南,我就先佈置好,先下手為強,你們永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徐崖點頭,樂道:“太子爺英明,如此一來,就可穩座皇位了。”
北辰浩明哈哈大笑起來,拍著徐崖的肩膀,盡是得意,新科狀元與太子爺的組合,還真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啊!
這陣血紅雪,從十二月初開始,一直呼啦啦,下了半個多月之後,終於,是在十二月二十二,停了下來。
這半個多月,不停的下著雪,早已是讓北峰帝國,陷入了一片血紅之中。
街道之上,鋪起了厚厚的血紅雪,小孩子們,捏起紅雪,堆起了雪人,一時之間,一個個的血人,此起彼伏,佇立在了街道之上,陰森詭異。
小孩子不懂事,往年下雪,都是白色,怎麼今年下雪,就變成了血紅?
對於紅雪,小孩子們還真是愛不釋手,一堆雪人,就是東一個西一個,好不熱鬧,堆的滿街都是。
早上,天剛矇矇亮,北都裡的大夥,都像平常一樣,起來開門,做生意。
今日,醉夢樓,也像往常一樣,早早的,便是將門開啟,個個姑娘們,打扮的妖豔異常,等著客人上門。
雖是大冬天,可是,來醉夢樓找姑娘取暖的男人們,也著實不少,冬季一般是這一行的旺季,五穀豐收之後,冬季的人們,個個囊滿袋滿,肯把錢往這個地方送,醉夢的姑娘們,自然是樂得合不攏嘴了。
邊拿下門槓,花姐便打著哈欠。
花姐,原本是醉夢樓的妖豔殺手,因為,其殺人的手法特殊的關係,所以,冷清才會把這個偌大的醉夢樓,交給她。
一般來說,如果是男的,花姐一般就是和那男人上榻,然後,讓那男人,在快樂中死去,如果是女人,花姐則是會下春藥,讓那女的慾念暴滿,又得不到發洩,最後折磨得她受不了,再讓她死去。
基於這些,冷清便是放心的讓她管理這些姑娘。
冷清相信,有這心狠手辣的花姐在,這些姑娘自是能夠聽話,為醉夢樓,帶來利潤。
當然,花姐也有著善良的一面,一般來說,按照合同期,做滿了的姑娘,如若不想再做,花姐也會放之離去,給她一份豐厚的獎勵等。
總而言之吧!做為一個女人,花姐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也都有。
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擦了擦眼角溢位來的睡珠,花姐伸了伸懶腰,昨晚上,那傢伙還真有點兒猛,把自己搞得欲仙欲死的,還好花姐腰骨板兒還挺硬,不然,還真怕折了腰了。
把門槓全部拆完,花姐也是將門全部推開。
走出門,呼吸了一下屋外的新腥空氣,花姐不由皺起眉頭,自打冷清把醉夢樓交給她打理之後,她還真少有殺人了。
這股血腥味兒,倒是讓她想起了以前,殺人的日子。
搖搖頭,甩掉這些負面情緒,花姐正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