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負責任的表現!本王期望甚高,你就是這麼報答本王的?”
吳損連忙拜倒:“臣慚愧,臣辜負了大王的信任和提攜!”
“你要辭職,本王不準!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樣,誰來管事?這朝廷豈不是亂套了?辭職的事情以後再說,你說說,這件案子怎麼辦?你們總不能自己對自己進行判決吧?”
吳損道:“大王,微臣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瞞不住的,與其讓其他各衙門的官員們到大王這裡來彈劾告狀,還不如微臣自己把此案報給大理寺,由大理寺審理判決,如此一來,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就沒有藉口亂咬人了!”
趙子良點頭稱讚:“你能這麼想最好了,大理寺卿武樹德是誰的人?少卿劉振東和樊盛又分別是誰的人?”
吳損回答道:“據臣所知,武樹德應該是太子的人,樊盛是宰相元載的人,劉振東沒有投靠誰!”
趙子良想了想,對吳損說道:“你去把此案呈報給武樹德,另外把收繳上來的所有贓款贓物記錄之後押運至國庫,讓戶部相關官員做好登記!給武樹德傳達本王的詔令,命他對此案從重從快的進行審理和判決,本王等著他的親自過來彙報審訊和判決過程!”
“是,大王!”吳損雖然不明白趙子良為何要點名讓武樹德審理此類,按說這種案件不需要武樹德親自審理,因為畢竟不是涉及到身份尊貴的大臣或王公,交給任何一個少卿都可以審理,但他還是立即對答應了。
十月十三早上,趙子良來到王府正廳準備處理公文,杜甫早已經在這裡做好準備事宜,他見到趙子良過來便行禮道:“大王,今日大王的安排主要有兩個,第一是接見禮部尚書李揆;第二是接見援軍主將臧希晏、神策軍軍使衛伯玉、鎮**軍使駱元光、援軍監軍馬成功、古同德、穆子和等人,都安排在上午”。
趙子良點點頭,對杜甫說道:“他們到了之後就讓他們直接過來吧,不必另行稟報了!”
“是,大王!”
辰時剛到不久,禮部尚書李揆和左右侍郎就來了,在侍衛的帶領下來到了王府正廳,趙子良正在快速處理朝廷公文和從新京發過來的緊急公文奏章。
“微臣李揆拜見攝政王!”李揆拱手行禮,身後兩側的左右侍郎也分別自報姓名行禮。
趙子良放下毛筆抬頭道:“三位卿家今日來此有何事要向本王稟報?”
李揆道:“大王,再過三天科舉會試就要開考,但是到目前為止,科考的考題還沒有定下來。微臣先是去問過宰相元載,後又問過太子關於考題的事情,但是元大人和太子都說對出題不在行,此事還得麻煩主考官,也就是大王您了!今日微臣過來就是想請大王把考題確定下來!”
“哼,他們兩個倒是想把自己的摘得乾淨,也把這個麻煩事推給本王,真正是居心不良!”趙子良語氣頗為不滿,但事情還是要做,科舉考試馬上就要舉辦了,只有三天時間,到現在為止,考題還沒有弄出來,這也確實讓李揆等人特別著急。
趙子良想了想,拿出一張空白乾淨的紙張,開始用毛筆在上面寫起來,一邊寫一邊問:“考場準備得如何了?”
李揆道:“已經全部準備妥當,但是花費的銀錢還沒有支付給工匠和材料商人!”
趙子良聞言抬頭道:“本王就知道你會在這個時候要錢!考場所需要的皂隸、衙役和雜役都安排好了嗎?一共花了多少錢?”
李揆連忙道:“都安排好了,只等考題確定就一切準備妥當!一共用去三萬一千二百貫,超支了一千二百貫!”
趙子良另外拿過來一張白紙,在上面寫下一豎行字,然後蓋上攝政王的印璽,把寫好的紙張遞過去說道:“憑著這個去戶部領錢,多出來的二百貫是給所有負責科考期間安全、秩序和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