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忙迎上來扶了老師祖下車,張真嶽顫巍巍下了車,由人扶著回了房,
“你們……都下去吧!”
張真嶽坐定之後,一聲嘆息,卻是又指了其中一個徒弟道,
“道緣,留下吧!”
眾弟子退了下去之後,那叫道緣的弟子留了下來,道緣上前伺候著張真嶽躺到了床上,
“師祖,今日陛下召了師祖進宮,可還是為了通玄明鏡?”
“唉!”
張真嶽又是一聲長嘆,目光放到了頭頂的房梁之上,
“早知今日有此一難,倒不如當初讓她把那銅鏡帶走,好歹也是我通玄門人!”
那道緣聞言怒道,
“師祖,他也是欺人太甚,我通玄門好歹在他上位之事上出了大力,他如今是過河拆橋嗎?”
張真嶽嘆道,
“過河拆橋倒也罷了,那寶物我們是守不住了,守不住給他也可,只……他還要用我七七四十九名通玄門弟子之血祭此鏡,為的就是掌控此鏡……”
道緣聽了更是怒不可遏,
“師祖,他如今欺人,難道萬渺山真就不管麼?”
張真嶽一聲冷笑道,
“此人哪裡是甚麼萬渺山派出來的弟子,有一回我曾聽他說漏過嘴,他乃是大戰之時,從山中逃出來的,根本不敢回萬渺山去,倒是打著師門的名頭到了這凡間做皇帝,享受榮華富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