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斐噔噔噔跑到窗邊,探頭探腦看了半天,半點伴侶的影子也沒看到,不由得嘆氣:“怎麼走的這麼快呀。”
他身份不便,自從搬到這裡來後,白天陪伊萊,只有晚上才能看見自家伴侶。
南斐含淚吃了兩大口,滿足地眯起了眼睛:“都不叫我。”
也沒有親親啦。
伊萊可不想讓他看見自己在磨秘銀鎖,正好藉著身份掩飾,不然人進入內室。
羅蒂每每送什麼東西,都放在外室,最後由小觸角勾進來,南斐自然見不到。
伊萊多少有點無語:“晚上回去不就能見到了。”
怎麼還一個黏黏糊糊勁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幾年沒見了。
“伴侶之間本來就是這樣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南斐眯了眯眼睛,“萊萊,澤維爾上將走了那麼久,你有沒有想他呀?”
伊萊撇撇嘴,哼了一聲:“誰想他了?”
南斐扁扁嘴:“可是你看起來就是想他了呀。”
伊萊一頓:“哪裡有。”
南斐眼尖,看到他吃了兩口就放著的小蛋糕:“你最愛的草莓味欸,才吃了兩口。”
而且這些天一直這樣食慾不振,不太開心的樣子。
南斐覺得自己猜到了真相:“點心都不好好吃,還說沒有想他。”
“我可沒有那麼饞。”伊萊撇嘴,“我只是覺得太甜了而已。”
要是澤維爾做草莓蛋糕,肯定不會放這麼多糖。
南斐就愛吃甜的,聞言嚴肅搖頭以表反對:“不聽不聽,伊萊唸經。”
“明明就剛剛好。”
伊萊:“……”
原來雄蟲得了戀愛腦也一樣可怕。
南斐精神力只有b級,儘管天天磨夜夜磨,但離斷裂還些距離。
澤維爾說會盡快回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但他們從未分離超過一週。
在第五天,伊萊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
“萊萊,那我就先回去了。”
夜色已深,南斐練了一天精神力,睏倦地打了哈欠。
“明天見。”
伊萊一臉嚴肅地叫住了他:“等等。”
“我需要你幫個小忙。”伊萊分出一股精神力遊絲,徹底斬斷了秘銀。
南斐捂住嘴,一臉不可思議:“啊,你能弄斷秘銀?”
“當然。”
南斐一臉迷惑:“可你不是說你用不了了嗎?”
當初伊萊就是說他不能用小觸角,所以才央求自己幫忙的。
伊萊已經在收拾小包袱了:“我的情況有些複雜,以後有機會再跟你說。”
南斐撓了撓頭:“你這是要去哪呀?”
伊萊言簡意賅:“回帝星。”
“帝星?”
等等,南斐後知後覺意識到什麼,看著斷成兩節的秘銀鎖鏈,“你們這不是在玩情趣?”
伊萊賞了他一個腦瓜崩:“笨蛋,哪有蟲玩情趣是這樣的。”
“他綁架了我,綁架。”
南斐瞳孔地震:“啊?!”
“所以你得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