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澤維爾將鬧彆扭的雄蟲託著屁股抱起來,如同小時候那樣,讓他坐在自己的臂彎裡:“離婚的事您別再提,我不會答應。”
“我根本不懂你的意思。”
伊萊本來已經被南斐他們安撫好了,誰曾想又聽他提起那件事,心裡的火重新燃燒起來,嘲弄道:“澤維爾,這場婚姻本就是你強求的,從未有過感情,既然由你開始,為什麼不能由我結束?”
澤維爾彷彿被刺痛,臉色比天上的月亮還要白上兩分:“不是……”
“不是什麼,我難道說錯了?並非強求,還是說你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情意?”
有些人生氣時說不出一句話,伊萊顯然相反,張嘴就是一頓輸出,“如果不是你以軍功要挾,陛下也不會逼我娶你……”
“你想為我死,也得看我願不願意。”
伊萊就像一隻遇到危險的刺蝟,豎起渾身的尖刺,用語言將澤維爾扎得鮮血淋漓,以至於一向穩健的步伐都踉蹌兩步。
明明更難聽的話都聽過,可不知為何,澤維爾此刻卻覺得難以忍受,他頭痛欲裂:“夠了,別再說了——”
伊萊一身反骨,偏要說,然而下一刻,他的唇上驟然一痛,血腥味蔓延在唇齒間。
“!!”
伊萊瞪大了眼睛,瘋了不成?澤維爾竟敢強吻他!
“放肆,你……嗚!”
澤維爾撬開了他的齒關。
雄蟲的力量在雌蟲面前太過微不足道,伊萊被他親得臉都紅了,只能嗚嗚嚶嚶含糊表示抗議。
澤維爾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事實上,自從來到第七星系,他的狀態就很差,精神力暴/亂時刻折磨著他,日夜不得安寧。
伊萊的話就像一滴油落進沸騰的油鍋裡,理智和冷靜通通都被點燃。
澤維爾不想再聽到那些話,不想看到雄蟲用那麼厭惡的語氣和他說話,即使他知道這是他自找的。
澤維爾輕輕咬了下雄蟲的下唇:“您別這麼和我說話,我會傷心……”
傷心?
伊萊覺得自己都要氣得去見蟲神了,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蟲!
不要臉!強吻雄蟲!
伊萊的小觸角在狂怒中亂甩,正想抽他,忽然感覺到禁錮著自己的手臂似乎鬆了力道。
伊萊愣了一下,隨即扭動身體掙脫。
澤維爾下意識握了握掌心,可是什麼也沒抓到——
他的小雄蟲風一陣跑到幾步以外的地方,雄蟲的嘴唇因為被過度吸/允變得殷紅,泛著水光,可是那雙漂亮的、冰藍色的眼眸中卻充斥著顯而易見的怒意。
“放肆!”伊萊狠狠抹了一把嘴,“澤維爾,你是不是瘋了?!”
“瘋?”澤維爾上前兩步,他看到雄蟲警惕地後退,忽然就笑了,“我早就瘋了。”
“從您忘記我的那刻開始,我就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