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塊掉落的布料,也證實了他的猜想。
但這並沒有什麼用,誰知道這隻雌蟲下次還會不會出來打獵。
又會不會來這裡。
沈朔想了想,又衝亞爾曼招手。
亞爾曼捂著屁股,神色警覺:“!”
沈朔就看他:“過來。”
亞爾曼夾著尾巴過來了:“不能、再打,結,解不開了。”
沈朔點頭:“你聽話就不打結。”
亞爾曼點頭如搗蒜:“聽話。”
沈朔說話向來算話,在小狗褲腳撕下一根布條。
亞爾曼眼睛都瞪圓了:“?”
怎麼還撕我的褲子qaq。
亞爾曼出來太急,衣服還在門上充當門簾沒放下來,只穿了一條長褲衩。
雖然他現在傻,但也知道光著腚不好,一臉的不可置信。
小狗的神色太過於震驚,沈朔解釋說:“留個記號。”
沈朔也不想撕他的,但看了看自己,雖然穿的嚴實,但體質不一樣,他還是有點冷,只好迫害小狗:“留下記號,或許部落的蟲可以找到我們。”
沈朔心裡跟明鏡似的,亞爾曼如果一直不恢復記憶,他們大概很難找回部落裡去。
只能寄希望於部落的蟲找過來了。
但其實沈朔心裡也有點沒底。
亞爾曼之前那個樣子,連自己都以為他死了,不知道部落那邊是什麼情況。
但眼下也沒別的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沈朔覺得布有點少,又撕了一條,兩根綁緊,最後一起纏在被亞爾曼砍斷的骨頭上,一面粗糙簡陋的小旗子就做好了。
一面顯然是不夠的,沈朔決定多做幾面,以這裡為中心輻射出去。
正想在扯兩條,伸手卻抓了個空。
“沈朔。”
亞爾曼叫他。
沈朔慢半拍的抬起頭,就看見亞爾曼鄭重其事的把褲子脫下來給他:“你喜歡、都給你。”
沈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