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梅掩嘴偷笑。
好的好的,既然鐵公雞願拔毛了,那我就吃白切雞,蔥油白切雞。
肖小夏聲高八度。
恣情貪歡 歪打正著
你妹的!肖小夏,你喝了我的多少瓊漿玉液,竟然不認賬,還說我鐵公雞哩!丟,我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會兒我要把你灌滿醉死了去。
以醫生的敏感,梁朝北聽得清二楚,恨不得把肖小夏撕了吞進肚子裡,這樣想的時候,他的手下意識地使出了勁。
哎呦!
呵呵,這可不得了了,梁朝北這使勁,歪打正著,捏的卻是周寒梅的大白蛋,害得她尖叫聲。
哦,對不起對不起。
意識到自己犯錯了,梁朝北所連忙說道歉。
哎呦什麼?臭丫頭,把我的耳朵震聾了。
那邊肖小夏又以為周寒梅怎麼了——是不是她在給病人扎針的時候,不小心就扎中了自己的手?
尼瑪的,這還真的是石二鳥啊!
沒事兒沒事兒,小夏,我掛了哈。
()
按掉電話,周寒梅就伸出手,狠狠地扭了把梁朝北的虎背熊腰。
你妹的,梁醫生,痛死我了。
周寒梅笑著嗔道,又好像是在打情罵俏。
呵呵,這事兒還真是哭笑不得——哭的是自己的大白蛋被梁朝北捏得好痛,笑的是肖小夏痛痛快快地笑話了梁朝北頓。
好了好了,夠了吧,美女,你想要怎麼弄我都行,我太願意補償你了。
換下白大褂,人醫就變成了獸醫。
那行,梁醫生,先去吃飯吧,餓死我了。
換上高跟鞋,周寒梅快快地走出了裡間,來到了街上,免得被梁朝北白吃~豆腐揩足了油佔完了便宜。
……
哎,梁醫生,難怪人家說你鐵公雞,在我的印象裡,這好像次坐你的新車哩,你說是不是。
原來,梁朝北開診所發了財,為了方便回市裡的家和來鎮上的診所,買了部藍色吉利小汽車。
哎呀,美女,吃飽飯了,我搭你去兜風看夜景怎麼樣?
說著,梁朝北竟然空出隻手,又捏了捏周寒梅的腿。
小心開車好不好,梁醫生?生命比什麼都重要珍貴哈。
周寒梅輕輕地推開了梁朝北的鹹豬手。
哼!臭不要臉的礆,老是想著吃白食佔我的便宜,沒門兒!
周寒梅在心裡面暗暗地罵道。
你妹的,我辛辛苦苦幹個月,才發給我千把塊錢,又是吃飯又是租房,想要買條裙子都得想半天。
原來,周寒梅是個讀書人,識得計算代價,在梁朝北沒有對她有所表示之前,絕對不會向他獻身。
而魏小寶就不同了,周寒梅多多少少有點兒喜歡他的,而且肖小夏和孟麗桃都已經先後把他上了。
噢耶,他太棒了!
周寒梅曾經在粉色夢裡夢見過魏小寶。
我也要上他上魏小寶,如果我上不了他的話,那麼我就太沒面子了,難道我比不上肖小夏孟麗桃?
夢醒過來之後,周寒梅暗暗地下決心。
不可能!不可能!
女人之間的互相攀比有時候非常令人捧腹,卻又真實得讓人無話可說,正因為如此,世界才五光十色色彩斑斕,充滿了魅力和陷進。
喏,高朝村到了,美女,下車點菜咯。
此時此刻,梁朝北心想色,無論什麼事兒,都往那事兒想了——竟然把吃得香變成了高朝村。
高你個頭呀!
下車,周寒梅就狠狠地嘭的聲摔門,害得梁朝北心痛不已。
我的新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