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找不到。關押人犯的地方,總會露出蛛絲馬跡,留意觀察便是。”
段念點頭,隨手摸了個點心吃,欲言又止。
段白月道:“有話便說。”
那我可就說了啊。段念清了清嗓子,道:“東海之戰後,王爺是不是就能成親了?”
段白月:“……”
“金嬸嬸讓屬下問的。”段念道,“府裡的紅綢子都潮了,要重新定新的,這回上頭還會繡龍鳳,放久了金線要掉色,可不提前訂也不成,畢竟織錦婆婆年歲大了,每年就接幾筆生意,要靠搶。”
段白月沉默與他對視。
段念小心翼翼問:“那就訂了?”
段白月仰頭喝下一盞茶。
段念在心裡狠狠拍了一下拳,看來這回有譜啊。
掌燈時分,瀟瀟兒設下一桌宴席,又親自來接,態度極為恭敬。推杯換盞酒過三巡,氣氛雖是好了許多,段白月卻仍舊堅持只出售成衣,見他如此,瀟瀟兒也並未再強求講條件。宴罷撤了酒菜,又叫來歌女與舞姬助興,直到子夜時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