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駐軍做預備隊,同時也讓一些在南征中過於疲憊的軍隊有休息機會。青州偏師方面則是出兵兩萬左右,攻打冀州側翼郡縣。
敲定了出軍數量,又決定了在三天後就出兵北上,趕赴冀州戰場與袁譚決戰,出征人員方面則幾乎不變,也仍然是由是儀、陳群、陶基和曹宏等文武心腹留守許昌,監視百官並負責居中指揮。至於主後方徐州五郡,則是萬年不變的陳登和許耽等人留守。
商議完了這些事後,天色已晚,征途疲憊的陶副主任已經是呵欠連天,劉曄和陳群等人都乖巧的提出了告辭,但是儀卻還是不肯放過陶副主任,又向陶副主任拱手說道:“主公,關於如何攻取北方三州,具體如何作戰指揮,儀在後方無法為主公出謀劃策,但是在如何迅速攻取北方三州方面,儀卻有一句話,想提供給主公參考。”
“子羽先生請說,應洗耳恭聽。”陶副主任趕緊坐直身體,強打精神答道。
“儀認為,主公只要執行放縱袁尚、速殺袁譚這一方略,則北方三州便唾手可得!”是儀斬釘截鐵,又道:“主公請注意,儀提出的是速殺袁譚,並非速滅袁譚全軍,只要主公能夠設法先除掉袁譚,那麼不管袁譚還有多少餘黨,多少殘餘實力,都將是不足為慮,袁尚更是如此,只要袁譚一死,他就是小河溝裡的泥鰍,永遠翻不起任何風浪。”
“子羽先生為何如此認定?”陶副主任驚訝問道。
“是啊,只殺袁譚一人,如何就能速取三州?”劉曄也驚訝問道:“袁譚死後,身為袁紹第三子的袁尚必然乘機坐大,未曾降伏的袁譚餘黨與幽州蔣奇、牽招也很可能會倒向袁尚,如何能夠速取三州?子羽先生為何還要提出故意放縱袁尚?”
“袁尚沒辦法坐大,那怕是我軍故意放縱於他,他也沒機會坐大。”是儀答道:“袁尚當年出示那份袁紹遺囑到底是真是假,我們和袁尚心裡清楚,蔣奇、高幹和牽招這些荊州大將心裡同樣清楚,對袁尚的所做所為必然深惡痛絕,所以那怕是我軍放縱袁尚坐大,這些冀州大將也絕不可能倒向袁尚,至少是不會真心倒向袁尚。”
“我軍這次北征,只有兩個情況對我軍最不利。”是儀補充道:“一是袁譚和袁尚兄弟和睦聯手,這點雖然可能不大,卻也並非完全沒有可能,尤其是在我軍同時攻打袁尚袁譚兄弟的情況下,他們便很可能聯手自保,但主公如果故意放縱袁尚,這情況就絕不會出現!”
“第二是袁譚屢破不死,袁譚是袁紹長子也是袁紹指定的繼位人,繼承北方三州名正言順,走到那裡都有袁氏舊臣支援輔佐,如此一來,我軍不管是破了袁譚多少次,都無法迅速平定北方三州。但是我軍如果設法先殺了袁譚,情況就完全不同了,袁譚殘部群龍無首,只會陷入各自為戰的苦境,容易攻破也容易招降,而袁尚引我軍攻入冀州殺死袁譚,袁氏舊臣必然深恨袁尚入骨,寧可歸降我軍,也不願奉袁尚為主!所以在此之前,不管他袁尚坐大了什麼地步,都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
說到這,是儀頓了一頓,又補充道:“儀竊以為,袁譚一死,以袁尚的為人性格,屆時必然野心膨脹想要吞併三州,乃至主動向我軍宣戰,給我軍將之殲滅的藉口。”
陶副主任點了點頭,臉上的倦意也徹底消失,仔細盤算了半晌後,陶副主任忽然向賈老毒物和劉曄說道:“文和先生,子揚先生,還記得我們當初為袁譚設想的速破鄴城戰術不?這個戰術雖然有些想當然,難以做到鄴城,但是拿來困死袁譚,似乎正合適啊?”
“確實正合適。”賈老毒物點頭,又道:“如果我軍能夠在戰術上做到把袁譚逼得堅守鄴城,那麼子羽先生提出的速殺袁譚戰略,就大有希望實現。”
“如何能把袁譚逼得堅守鄴城呢?”陶副主任又開始考慮這個計劃,但盤算了片刻後,陶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