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天天這走那走,我怎麼知道她去了哪裡?估計去了那個夫人家拉家常去了吧!”
南宮嚴的淡漠看在南宮美雪的心裡卻是很不是滋味,看著南宮如何和自己的爹爹這般談笑風生,而自己卻像個外人一樣站在那裡,根本無法融入進去,她咬著唇,恨不得把唇咬破,卻在嚐到了鹹腥的味道而只好放開。
又看了一會,她才抬腿而離開。
南宮如歌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有些悵然。
沒想到她有一天會要和自己有著血緣關係的姐妹鬥個你死我活。
“爹爹,我這般做你會不會覺得女兒有些殘忍?”南宮如歌問。
南宮嚴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南宮如歌一大早已經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了他。
他搖搖頭,道,“你做得對,做了錯事的人是該受到懲罰,那是她該承受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別人,如果任由她逍遙法外,只有助長她的氣勢,這些年,她也狂妄了那麼久,是該受些懲罰。”
南宮嚴對杜美鳳沒有情,只有那一點點女兒繫著的血脈,就什麼都沒有。
南宮如歌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也好受了些,她做什麼事都要顧及到他,因為這是她的親人,是她的爹爹。
……
南宮如歌沒想到,義父那邊還會有訊息給她送了過來,竟然是關於呂索的事,也就是那個呆在深宮裡的女子。
南宮如歌沒有見過這個女子,可是她知道,呂索也是知道些事的,義父說她有事要交換,只要他們能答應她,她就會把一個驚天的秘密告訴他們。
南宮如歌讓義父將呂索約過來,由她以焰域少小姐的身份與她交談。
地點定在了南宮如歌自己開的茶樓二樓。
南宮如歌一早就在等候,一直到了中午,呂索才有些姍姍來遲。
那是南宮如歌第一次看見呂索,她長的很清秀,很有大家閨秀的風範,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羸弱。
南宮如歌帶著個面具,遮住了上半邊的臉,嘴角噙著笑,看見呂索的到來,禮貌的站起來對她點點頭。
“你就是陌曉?”呂索問。
她的眼前的陌曉感覺平易近人,沒有半點可怕,一個精緻的銀色面具,遮住她的兩眼以及眼下的臉頰,露出一張薄粉的唇,高挺的鼻樑在空氣中顯露無疑。
在呂索的記憶中,焰域裡的少小姐是個殺人不眨眼,冷漠的讓人難以親近的人,醫術很是高明。
可是眼前的陌曉卻是親和的很,全身上下沒有她想象的可怕戾氣。
南宮如歌當然知道她再疑惑什麼,首先開啟話匣子。
“你不用這般看我,外人眼裡的傳說並不是真的,只有自己親眼看見才是真的。”她伸出手,指著對面的座位。“坐吧,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不用怕隔牆有耳。”
呂索因為她的這句話,果然是放寬了心,點點頭,“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和焰域交換一樣東西。”
“你知道的,焰域有規矩,除非是對焰域有用的東西,焰域又能滿足對方的情況下才會答應,本小姐不知,你的那個交換的條件是否符合心意,你尚且說來聽聽。”
南宮如歌從一開始,語氣便是處於上風的趨勢,話語權在她的手上,呂索雖然不喜歡這樣的交易,可是想著腦海裡的那個人,她不得不拼一次。
深呼吸一口,呂索重新抬起了頭,道,“這件事與現今的北穆國丞相二女兒有關的,以及十多年前的一些事,不知道焰域是否接受這個條件,這裡面藏著一個大秘密。”
南宮如歌的心咯噔一聲,內心裡已經有些激動,但還是表現出一幅淡漠的樣子,“聽你這麼說,我還挺感興趣的,這個條件的允了,只是,你要與焰域交換的條件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