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所以她做了那件事,讓程康平變成了現在這樣,她本以為張家的人會把程康平接走,但張家像是不知道她做的事什麼行動都沒有。
到如今,她一點都不反悔她做的事。如果她沒做,程康平以小時候聰明的樣子,不知道長成了什麼樣的公子。這程家,哪還能有兒子的位置。不過說來也奇怪,程康平就算傻了笨了,但老爺卻完全不管不顧像程康平根本就不是他的親生兒子,這也是她這些年來有持無恐的原因之一。時間久了,她也沒心思探究程勝到底是什麼心思,只要將來程府是兒子繼承她就心滿意足了。
何氏端來的東西,牡丹當然不會碰。拿出東院的鑰匙:“娘,嫁妝全都在東院裡,牡丹就交由您來保管了。裡面的田產地契全都在箱子裡,我沒動過。”既然你這麼想要,就給你吧!
何氏心裡那叫一個激動啊,她盼望了這麼些年的東西,現總算要到她的手裡了嗎?接過鑰匙,何氏都有一些不真實。當然,鑰匙一到手,她也沒心情對牡丹耐心。將鑰匙收回手中,笑道:“你慢慢吃,娘去清點一下。”說完,腳步虛浮的離開了。
還真是貪婪之色畢露,牡丹見邊上的清泉暗自高興,便道:“清泉,這燕窩賞你了。”這姑娘,怕是也快離開程府了吧?出賣主子,且看她以後過何種日子吧!
何氏開啟東院的門,看到裡面的箱子心就一直“嘭嘭”直跳,裡面的許多好東西她活了一背子都沒有見過啊。挑出一件手鐲,迫不及待的戴了起來,滿意後。又挑出一幅頭面,吩咐小玉道:“這給知縣夫人送去,什麼都不用說,明白嗎?”這是她跟知縣夫人的一個約定,這頭面可是知縣夫人惦記了很久的東西。小玉忙應。
知縣夫人一看到東西,就愛不釋手,一會就讓人幫她給戴到頭上了。看了鏡子,更是滿意得不得了,想當年知府夫人舉辦花會,張氏就戴了這麼一幅頭面知府夫人在她面前都誠惶誠恐的。當時她就發誓,這東西她一定要弄到手戴到知府夫人的面前。倒不是希望知府夫人對她誠惶誠恐,只是希望她不要無視自己就好了。其實後來知縣夫人也確實將頭面戴到了知府夫人的宴會上,知府夫人也確實沒有無視她。不過是在心裡笑她自己作死罷了。
何氏拿到了東西,沒急著對程康平和牡丹動手,沒幾日便傳來張家公子張書宇在皇都被關進了大牢不日便被問斬的訊息,何氏才真真的打起了主意。由於張書宇出自花溪縣,少年及第,當年被不少人傳成了佳話。此次,卻因為皇位之爭而陷入了牢獄。
不過牡丹聽到訊息的時候,牡丹並不太在意。原因無它,如果這個張書宇和她前世知道的是一個人,那麼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這個人這此不但無事,出來後聖寵不衰,一直到後來官拜左相。這事她當然不會說出來,且看何氏自己作死。
這幾日程勝都和林姍姍在床上廝混,得到何氏的指示後,林姍姍樂意接受了。這些東西,以後就是她的了,這麼一想,林姍姍伺候程勝時越發賣力了。程勝也非常的滿意,他沒想到以前動不動就臉給耳紅的人兒,在床上如此的放得開。而他不但沒覺得不好,反而覺得好極了。一次兩人翻雲覆雨後,林姍姍便道:“好人,這東西夫人既然已經拿到了手,就不能將大少爺和大少夫人留在程府了,始終是個禍患啊。不如,將大少爺和大少夫人趕出程府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程勝挑逗林姍姍的動作頓了一下,問道:“你個小人兒精,他們夫妻兩個怎麼惹你了?讓你出這麼損的招。”這些年若不是因為張家和張氏的嫁妝,他早就將那孽種給趕出程府了,現在嫁妝到手張家也倒了大黴,他完全不用忍了。
“才沒有惹我,姍姍這都是為了老爺。”林姍姍一臉被冤枉後的委屈。程勝真是喜歡得不得了,抬起她的臉問道:“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