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個……也許是吧,朱公子他從來沒向心兒說過他的家世,心兒不太瞭解具體的情形。”
“是嗎?”柳秀顏眸裡掠過一抹異樣:“這樣也好,你女孩子家的,確也不便和他太多來往。我們館裡多的是女人,他要是沒事總在這裡進出,容易被世人說些閒話。這一點,以後你也要多加註意。”
江心兒小嘴微扁,這柳秀顏還真市繪,有事就笑臉相迎,沒事就叫人家少來,難道她不知道什麼叫交際應酬?
也難怪了,她是封建迷信的思想在作崇,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柳秀顏雖然是開媒婆館,但骨子裡對這層還很是顧忌,再加上吳仲琴師徒倆肯定是對她說了什麼不妥的話,不然她也不會對朱行道忌諱如此之深。
呵,這幫人未免想太多。朱行道何許人也,與她一樣是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天性風流,想必在以前也是個花叢蝴蝶,什麼女人沒見過。這古代女子家的心思一看便知,若是看著瞄頭不對,相信他會抽身得比誰都快。
不過既然柳秀顏警告她,她便收斂一點吧,畢竟她以後還要在這裡混下去的,自己羽翼未豐,先低一低頭。
“是的館主,館主吩咐的,心兒都記在心裡,請您放心。”
“嗯,知道就好。我從來知道是個聰明機靈的,不過聰明也容易反被聰明誤,凡事多思量再去做比較穩妥。你來我這裡,做成的事有,鬧砸的也有,若再錯一次,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聽著柳秀顏冷聲警告,江心兒倒抽了一口冷氣,忙著應是。敢情柳秀顏還真是記仇,那件事情還一直記掛著,看來她要出師,還是要花很大的努力。
真是時運不濟,待到她真的出師時,那吳珍兒肯定已經名聲雀起了吧。到那時,還不知道那師徒倆得瑟成啥樣呢。
見她態度誠懇,柳秀顏點了點頭:“你拿著刀小心走路,既然都在大廳,那我便不出去了,免得讓你們玩得不盡興,快去吧。”
急急的走回大廳內,見到朱行道笑眯眯等著她呢,走過去把刀遞給了他,“可能不大合用,你小心點弄。”
朱行道眨了眨眼睛,接過刀,玩心又起,用很曖昧的聲調道:“你這麼關心我啊,行道一定會小心,不會把自己弄傷,免得心兒姑娘為行道擔心。”
江心兒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乖乖不得了,這廝竟然在她面前自稱‘行道’,這傢伙果真是近不得的,要與他保持一定距離才行。
“切你的水果吧,誰擔心你來的,刀是我去找的,只不過例行提醒罷了。”
被潑了冷水的朱行道胃口是真好,居然一點都沒生氣,臉上仍是笑嘻嘻的。挽起衣袖,拿了一塊絹布,包著了鳳梨的莖葉,左手拿起鳳梨,右手拿刀,熟練的把毛刺刺的外皮削下來。
看著朱行道削果皮的刀法,眾人目瞪口呆,這斜斜的像旋轉式削法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喧鬧的大廳一下子靜了下來,只聽得朱行道削果的聲音,還有那鳳梨的香味飄滿整個大廳。
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江心兒轉身走向廚房,趁著朱行道削鳳梨時,她要把鹽水準備好。
小遠見她不出聲又往裡走,忍不住跟了過來,“心兒你是不是要去拿鹽水,浸泡那個什麼菠蘿?”
這次倒很機靈,江心兒笑道:“你怎麼知道我要拿鹽水?”
“剛才那個朱公子不是說了麼,要鹽水浸泡了才能去掉毒。。我納悶呢,這個什麼菠蘿有毒麼?那還能吃啊?”
江心兒笑不可抑,“是毒素,不是有毒啦!你放心,只要鹽水泡一會就可以吃,你不用跟來,我去拿就行了。”
“廚房你沒我熟啊,我再笨,弄點鹽水還是會的,要不,我們一起去?”
也不等她回話,便急急的跑去了廚房,江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