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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又該如何回顧我的困擾的發展歷程呢?有些時候,當我們在一起時,我能明顯地感受到邁爾斯和弗洛拉有他們熟知的並受他們熱烈歡迎的訪客,雖然這很隱蔽。要不是考慮到這種傷害進一步發展的機率要大於減弱的機率,我的喜悅之情就會爆發。&ot;他們就在這兒,他們就在這兒,你們這兩個傢伙,&ot;我會大喊道,&ot;現在你們再也不能否認了!&ot;兩個小傢伙用他們的善於交際、親切的舉止否定了一切,在他們水晶般的心靈深處--像溪流中的魚兒快速遊過--他們高明地向外偷窺。

接下來的一件事讓我更震驚。那天晚上,當我向外看昆特或耶塞爾是否會出現在夜空下時,我看到了由我照看休息的邁爾斯。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馬上在我身上驗證--他正站在高高的城垛口處用像昆特那個幽靈一樣的邪惡眼神看著我。太可怕了,當時的發現帶來的恐懼遠遠超過任何其他事情帶給我的恐懼。這是我真實的感覺。他們有時候習慣了我的存在,閒暇時間,我就將自己關起來出聲複述一點兒東西--立刻,這成了一種解脫,並伴有新的絕望--也許我能透過這種方式找到線索。我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試著從各個方面接近那個線索,但我總是在喊出那些可怕的名字後終止這一切。當這些人名從我嘴邊消逝時,我提醒自己應該將這些名字與一些聲名狼藉的事聯絡起來,這樣,我才能不褻瀆教師的神聖。當我對自己說:&ot;他們有權保持沉默,而你卻有權要不討好地說明這一切!&ot;我感到自己情緒激動,雙手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臉龐。此後,我開始喋喋不休地說,直到死一般的靜寂降臨--我不知道該如何描述--一切的奇異、眩暈、漂浮不定都戛然而止,萬物停滯不前。而這一切都與我們當時弄出的聲響無關,透過鋼琴亂彈的音符、歡呼的雀躍聲、快速的背誦聲,我仍能感到這種讓人窒息的靜寂。然後無取勝希望的人出場了。他們不是天使,像法語中說的,&ot;他們已死去&ot;,但他們在此逗留時灌輸給小犧牲品們的罪惡思想或留下的生動印象都讓我心驚不已。

不論我看到什麼,邁爾斯和弗洛拉總比我看到的更多--這些事情很駭人,不可猜測,並皆來源於他們以前的交流,要甩開這個殘酷的想法不太可能。這類事情僅停留在表面,我們都吵鬧著否認那種寒意。每一次,我們三個都會用相同的動作終止那個讓人害怕的話題,這種舉止好像是訓練有素、自發的行為。無論如何,孩子們會習慣性地吻我,並問一些小問題,他們從未忘記--不管哪一個--先前幫我們度過重重危險的那個問題,這很讓人震驚。&ot;你認為他什麼時候回來?難道你不認為我們應該給他去封信嗎?&ot;根據經驗判斷,正是這個詢問讓人有點兒為難。&ot;他&ot;當然是他們那位住在哈利街的叔叔。我們時刻都在幻想著他隨時都可能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他並沒有為我們這種想法做過什麼,我們則相反,如果沒有這種遐想在支撐著我們,我們每個人將通通被剝奪了展現自己最好一面的機會。他從不給他們寫信--也許因為自私,如果說成他對我的信任則有點兒奉承他。因為一位男士將自己最好的頌詞獻給一位女士,這種做法正傾向於是為了他自己的舒適。我信守承諾沒去麻煩他,我讓孩子們明白,他們的信只是一些精彩的寫作作業。信寫得太好了,讓人不忍郵走;我自己把信留了下來,現在還有。可笑的是,這些信讓我也幻想他會隨時出現,而且念頭越來越強烈。我的學生好像知道,這讓我很尷尬。回想以前,我印象最深的是:儘管我承受巨大的壓力,但我從沒對他們失去耐心。現在反思一下,覺得他們實際上很可愛,我不恨他們!如果解脫再遲來一會兒,那麼我的惱怒會不會背叛我呢?這已無所謂,因為解脫之時來了。雖然這就像弦繃得太緊會斷裂,天悶熱得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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