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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溢查到了電話號碼的主人,並告知蕭伊庭,這個號碼的主人事發前一天丟失了手機,發資訊的人是用盜來或者拾來的手機發的……
蕭伊庭聽了之後,並沒有感到意外,如果能查到是誰,那才叫奇怪……
每一次都是這樣,眼看有什麼東西要浮出水面了,馬上又沉下去了……
無論多麼複雜的案情,無論真相沉得有多深,他都不怕,怕的是……那到底是怎樣的真相……
而且,這個人是在玩怎樣的遊戲?每一次撩/拔出一點動靜,馬上又銷聲匿跡,什麼跡象也沒有了。就比如,這個風波過去以後,一切都沉寂了下來,平靜得讓人心悸……
轉眼就是蕭伊朋的孩子彌月之喜,不打算大張旗鼓地折騰,一家子人總要熱熱鬧鬧吃個飯。
特意選了個週末的日子,大家都有空,地點定在蕭伊朋自己某個樓盤的會所裡。
蕭城興和姜漁晚中午的時候就去了,蕭伊庭兩人則在家裡待到下午才準備出發。
“妹妹,謝謝你。”他看著在衣櫃前挑衣服的她的背影,說。
她回過頭來,嫣然,“謝什麼?謝我中午給你煮的面好吃?”今天宴席,放了雲阿姨假,爸爸媽媽出去了,所以又賴著她煮麵了……
他沒有笑,無比認真地走到她身後,擁住了她,下巴抵在她頭頂,“就是想說謝謝你。”
“好了!想謝我的話就告訴我穿什麼?這件大衣好不好?”她指著一件暖色的大衣。
他馬上否定了,“要風度不要溫度!不冷啊?”
說完長臂伸出去,拎出一件羽絨服來,黑色的,“就這件!”
她的羽絨服,非黑即白,她有些猶豫,“要不要穿正式點?喜慶點?”
“就穿這個!”他把衣服塞給她,“自家人講這些虛禮幹什麼?”說完,又一笑,抱著她輕輕地搖,唇在她耳際吐著熱氣,“要好好保重身體,感冒都不可以的,別忘了,我們過了新年就要結婚,隨時準備要寶寶了……”
“……”她握著羽絨服的手一緊,轉過頭來,“二哥……”
他吮著她的腮和耳垂,她一轉臉,便直接含住她的唇了,所有的話語,被他堵了回去……
她眼鏡的金屬架,時不時擦著他的臉,他覺得十分礙事,給取了,隨後一扔,才盡興地和她糾纏,直至彼此都有些失控,她才費勁地把他給推開,“別鬧了,再鬧趕不及了!遲到多不好!”
說完,她把眼鏡拾起,重新給戴了上去。
他凝視著她微微泛紅的臉,心中漣漪不斷,好不容易才平息下來,笑道,“幹嘛在家還要戴眼鏡?難道在家裡還要裝成熟嗎?”她戴的就是一副平光鏡,高中那會兒不知道,當她是近視眼,後來才知道,人家視力不亞於他!這次回國來,她說是為了獲取別人的信任,可這眼鏡戴成習慣了,有必要在家裡也裝嗎?
她沒搭理他,自顧自地換衣服。
看著她當著自己的面脫去家居服,盈盈一握的腰襯得她其實也有著凹凸有致的風情,尤其,她白皙的脖子上,還印著他昨晚的成果,甚是明顯。、
這讓她今早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可是他也沒辦法啊,昨晚週末嘛,一時忘情……
想著昨晚的激烈,好不容易抑制住的,又開始蠢蠢欲動。
“我幫你。”他走上去,給她換衣服。
“不用,我自己來!”她還不瞭解他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他不由分說,便給她穿起衣服來,當然,這穿衣服的過程忒慢了點,時不時總要把玩他愛玩的東西……
“二哥,別鬧了……”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