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觀點!”
“你的觀點?你的觀點就是小女子浪漫主義狹隘思想!”穆川雖然笑著,卻毫不容情地指責她。
她更不服氣了,“小女子怎麼了?我就是小女子!我又沒說我是男子漢!不是說求同存異嗎?不是說存在即是合理嗎?怎麼著,穆大學者這是要開一言堂不允許有不同的聲音了?還是打心眼裡瞧不起小女子骨子裡男尊女卑啊?”
穆川哪會跟她較真,哈哈一笑,叫她吃西瓜。
“不吃!就不吃!別用一塊西瓜就把我糊弄過去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樣子已經儼然過去那個總跟師兄師姐們辯論的小封荷了……
穆川也覺得那個蠻不講理事事要強的小師妹又回來了,有些哭笑不得,“好好好,我說不過你,你說的都對,我聽你的!”
“不行!你這分明是讓著我!你哪裡是心服口服了?你還是瞧不起女子是不是?學術問題上也可以隨便讓的?”她倒是咄咄逼人了……
穆川還沒吃西瓜呢,吃著的話肯定會被嗆到,此時已經被嗆了,“小傢伙,姑奶奶,那裡到底要我怎樣啊?難道還要我把學術論文全給改了,按照你說的寫?”
葉清禾一想,好像確實過分了……
撲哧一笑,“穆師兄如果願意這麼做,倒也是可以……哈哈哈……”
穆川見她笑,便知這場辯論總算是結束了……搖頭輕嘆,“唯女子難養也……”
“那小人呢?”葉清禾敏感地停止了吃西瓜,穆師兄的意思,是女子比小人更難養?這不是男尊女卑是什麼?
穆川笑,“女子確實比小人更難養……”
眼看她又要和他辯,他馬上道,“小人可以清,可以逞,可以治,可以除,女子則……”
“女子則如何?”她咬著唇瓣,瞪著他,等待著他說出更惱人的話。
“女子則……不捨……”他說,笑容裡,柔光瀲灩。
葉清禾一頓,低頭吃西瓜,西瓜汁自齒間一路流下,津甜如蜜,唇角止不住微揚……
吃完西瓜已是四點,再不能繼續耽擱下去,葉清禾把穆川的字收好,起身告辭。
穆川堅持要送她回去,她沒反對。
坐進穆川車裡,她才想到自己還沒給郭錦兒準備生日禮物,以姜漁晚對郭錦兒的愛護,這必然是失禮的。
可是,送什麼好呢?
她對郭錦兒完全不瞭解……
要不,隨便去商場買個什麼首飾吧,雖然太貴,完全超出她平時花錢的底線,可是,姜漁晚會覺得臉上有光。
於是便麻煩穆川先送她去商場。
“要買什麼?”穆川問。
她便說了自己的疑惑,“想不到送什麼,要投她所好挺難!”
“別人都送什麼啊?”穆川問她。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姜漁晚給她買了只二胡,她想學二胡。”她說。
“很重要的朋友?”穆川問。
葉清禾想了想,重要嗎?郭錦兒是蕭家最尊貴的客人,是姜漁晚最疼愛的人,是二哥心尖兒上的人,而蕭家於她有大恩,當然也算是重要的人……
她點點頭,“是的,很重要。”
“那你等等!”穆川說完,又下車上樓去了。
過了一會兒,他回來時手裡多了一本琴譜,“這是二胡曲譜,本來也不是什麼珍貴東西,但是是某位二胡大師的手寫本,市面上有錢也買不到的,你拿去送人應該能拿出手了。”
“這個……太珍貴了吧……”同為書法愛好者的葉清禾,一看這琴譜,便知其價值根本不在琴譜本身。
穆川卻笑道,“我是個俗人,不懂音律,放我這,算是明珠暗投了,如果遇到懂二胡的知音,這琴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