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臨夏將桌子上的書合上,站了起來,白色的長裙與烏黑的長髮形成鮮明的對比,但臨夏的臉上,確是一番詭異的笑容。
晴慈走在臨夏的前面。
“晴……晴慈……晴慈小姐。”面前的小女生似乎是圖書館的管理員,只見她小心翼翼的站在晴慈面前低著頭。
“滾開。”晴慈黑著臉,聲音十分低沉。
“讓開吧。顏家會負責的。”臨夏似笑非笑的看著管理員。
“是是是。”小女生連忙讓開,臉上全是對晴慈的恐懼。
臨夏隨著晴慈來到天台。
“哎,晴慈,我沒有躲你們。這是真的。”臨夏靠在牆上,絲毫不介意灰黑的牆在自己純白的裙子上留下痕跡。
天格外的藍。
晴慈的情緒已經歸為正常了,背對著臨夏。
“在媽媽走的那一天晚上,暮冬走了以後,我一個人去了葉禾那裡。我以為我的世界已經崩塌了,我也隨著他們一起走,但是我卻發現了一個問題。”
“所以?不管你信不信,葉禾早就已經走了。你別傻呆呆的幻想著他活過來站在你面前跟那時候一樣。”晴慈的聲音突然揚起。
“晴慈,那個根本就不是他的照片,就算他們再怎麼相似。”臨夏的笑有一種自我安慰的神情。
“葉禾根本就不可能回來,他是確確實實的死了。”晴慈突然轉過頭來朝臨夏大叫。
“你們還想怎麼騙我,那麼久了,我媽媽都已經走了,只有葉禾了,為什麼不告訴我葉禾在哪裡。”臨夏的聲音也隨之揚起,眼淚順著臨夏的臉龐而下。
“那暮冬呢,沒了伯母跟葉禾你就活不下去了是吧。”晴慈轉過身眼神裡投滿了失望,“顏城說你渡過了渡過了,這已經是你底線了,但是你根本就沒有渡過,你根本就不願意渡過,你根本就沒有把暮冬放在心上。”
“暮冬暮冬,你們根本就只在乎暮冬吧。”
【躲避】三
“暮冬暮冬,你們根本就只在乎暮冬吧。你們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你能想象我在失去葉禾不就以後又失去媽媽的感受嗎。”臨夏突然爆發,“晴慈,你整天就知道打架,打架。你口口聲聲說是我最親密的死黨,其實你根本就沒有在意過我是吧。”
“臨夏,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晴慈突然冷靜下來,聲音十分平靜。
臨夏沒有發覺哪裡不對勁。
“從一開始你接近我就是為了暮冬吧,有了顏城一個人還不夠是吧。還要暮冬來滿足你的虛榮心是吧。那時候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現在我知道葉禾沒死你就不甘心了是吧。口口聲聲說是我死黨,背地裡幹了多少事你自己心裡清楚。你的身體早就已經不乾淨了吧,真髒阿。”臨夏嘲諷的看著晴慈。
晴慈面無表情,放在口袋裡的雙手不自覺的握起來:“臨夏,不管你怎麼說,也改變不了葉禾已經死了的事實,這是第一次,同樣也是最後一次,下一次,我會讓你明白我的底線連你也沒資格一碰再碰。”
“怎麼,被我說中了是吧。到現在都不肯告訴我葉禾在哪裡。”臨夏抬起那張被眼淚覆蓋的小臉,用一種極為諷刺的眼神看著晴慈,“是不是等所有喜歡我的男人一個個愛上你你才肯罷休。晴慈,到底要怎麼樣你的虛榮心才會被填滿。”
晴慈沒有做任何動作,只是用一種呆洩的目光看著臨夏,半響才說出一句話:“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對吧。”
“難道不是嗎?”臨夏嘲諷的笑了笑,彷彿在諷刺晴慈的可笑。
晴慈自嘲的回笑:“我自以為最好的朋友認為我是婊【和諧】子,我是應該笑笑她的無知呢,還是怎麼樣呢。”晴慈說完,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近臨夏。
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