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男子,家中應該也有親眷吧?即便家人人丁稀少,一個妻子也總是應該有的。”
“殺了這個男子,難道能放過那個女人?”
“命案或許引不起重視,那麼滅門案呢?”
“一旦滅門案被發現,引起的bo動自然不小。到時候,恐怕城中便會出現我軍潛入城中的流言了。而這個人頭,則代表著燕州城士兵心中,
亂了。”
裴東來侃侃而談,只是憑著幾句話,再配合燕州城中情況,便將這中間的事情推測出來。一點點一條條,都十分貼切。
“東來,果然大才。”
岐山侯撥出一口氣,向裴東來拱手說道。
裴東來笑笑,拱手還禮。
“依東來所見,眼下應當如何?”岐山侯將這其中情況想了一遍,向著裴東來問道。
他所擅長的,是領兵打仗,行軍佈陣,以絕對的
擊垮對手。在這種智謀上的較量,以及在人心上的揣摩,岐山侯自認不如裴東來。
“分兵陽城,同時攻打燕州城,將陽城兵馬明降暗增,並且將陽城兵馬減少的訊息走脈去。”
裴東來心中早有定計,此刻說來沒有半點停滯:“將有人獻上人頭的訊息傳出去。燕州城在得到這個訊息之後,呼延雲必定加強戒備,而軍中軍心開始渙散。如果這人頭真是平民的,那城中百姓自然人人自危,和燕州城士兵的關係想必不會多麼融洽。”
“訊息傳達至燕州城內一日之後,開始攻打燕州城。從燕州城士兵作戰之時的態度上,可以看出城中到底是怎樣的情況。”
“只要時機一到,那就強攻燕州城。四面圍困,讓他不得脫逃。等到燕州城士兵無心再戰的時候,將攻勢再兇猛一分,同時留下一條路,讓他們能夠逃離燕州城,轉向陽城。”
“城破在即之時,呼延雲不可能不想退路。雲峪關
被我軍拿下,如果想要破開雲峪關,則要面對兩面夾攻的可能。他最好的選擇,就是向後突破,過陽城,走申城,然後退回雲州。”
“這一路上,撒下探馬傳遞訊息,同時備下一支兵馬,等待訊息。如果燕州城士兵撤往陽城,則順其自然。而燕州城軍隊如果有從側面偷襲的意思,那就回傳訊息,著這一支備下的兵馬前去廝殺。”
“燕州城軍隊撤離,我軍順勢拿下。拿下燕州城之後,之前備下的那一支兵馬則開始進攻正在行軍的燕州城敗軍。藉著這一點機會,我軍從後趕來,將燕州城軍隊逼到陽城城下。”
“陽城城下,則是呼延雲埋骨之地。”
裴東來站起身來,對著岐山侯拱手道:“燕州一州之地,盡入我軍之手!”
“得東來,猶勝十萬雄師!”
岐山侯長身站起,向著沛東來行禮道。
事情
定下,裴東來也不多做停留,再和岐山侯敲定了具體細節之後,便離開了岐山侯大帳。
他方才所做的佈局,沒有把宗派、妖族、地底魔族等等包含在內,也沒有將紫皇神境的開啟算在佈局之中。
兩軍對壘,本來就應該是士兵和士兵之間,將領和將領之間的決鬥,這些不能算是軍隊之中的人物,自然也該由同樣的人來對付。
“鄭嶺主,東來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鄭嶺主能夠考慮一下。”
鄭鳳圖行走在裴東來身側,聽到他說話,他攤攤手,示意裴東來繼續說下去。
“眼下正是用人之際,能不能請鄭嶺主門下弟子相助?畢竟需要面對的未知高手太多,鄭嶺主雖然手段高超,
也難免分「啟航冇水印」身乏術。”
裴東來將心中想法緩緩道來,鄭鳳圖雖然是招搖嶺掌門,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