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在城外郊外增加崗哨,兩個崗哨之間不許超過五十丈!”
李銘將一連串的命令頒發下去,一顆吊著的心卻始終放不下。
郭瘋子,郭保天。
這個名字擔得起這麼重視。
“按照燕州城的意思來看,似乎是不會給申城派來援軍了……”李銘心裡明白,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呼延雲還沒有調兵來申城,這就表明燕州城的情況不會怎麼好過。
向其他城市借兵的話,看起來也不可能有用。
眼下能做的,就是加緊城市的防備,然後祈禱郭保天志不在申城了!
羅城城外山谷中。
“要是讓我說啊,“**短”那種場子還是更適合我的口味一點。裡面的窯姐兒不管是不是花魁,都是要玩點手段才能**的。雖然得手的可能不是很高,但要的就是這個心思癢癢。不像是“bō濤閣”裡面,那裡面的窯姐兒只要手裡銀錢夠多,就算是花魁也能被砸áng上,乖乖的躺好。”
呂滔一手扯著一個酒葫蘆,身旁圍了一圈的世家弟子,軍中精銳,正聽他胡扯。
“蛋。呂大少你又在扯淡了。”
一個白淨少年哈哈大笑,開始拆呂滔的臺。
他生的很是白淨,但是美中不足的是臉上有一道新鮮的刀疤,將他的書生氣給消磨掉不少。不過這樣一來,本來看起來還是一個瘦弱書生的少年,倒是多了幾分英氣。
“小爺我在京都,誰不知道老子是風流才子?“**短”的花魁的滋味兒呂大少你是沒嘗過,但是小爺嘗過啊。一篇酸文,小爺就拿下了當年花魁,嘿嘿,呂大少知道不好好唸書的難處了吧!”
這個少年名叫馮勝,出身的世家在京都中,也是二流世家中最為頂尖的幾個,雖然比不上呂滔的家族,但是相比大多數世家,他已經可以說是顯赫出身了。
馮勝在京都時,也是有名的少年才子,一身修為也不弱,平日常以白衣卿相作為今生楷模,效仿白衣卿相流連青樓妓館中,也留下了不少詩文,倒是落得一個小白衣的名號。他在家族是次子,家族也沒將家族的未來寄託在他身上,也就放任他自己去了。
這次受白衣卿相甚為推崇的裴東來入伍,馮勝也就透過家族力量,將自己送入了軍隊。
這些日子相處,他早就和呂滔混的熟的很,平日互相拆臺對罵,是從來沒有顧忌過的。
“嗬!怎麼著吧馮小子,咱練練?”
呂滔被馮勝拆臺,當下便是大窘,但是他也聰明,不在詩文上糾纏,直接擼胳膊挽袖子,就要找馮勝攀扯一架。
“咳咳。”馮勝端足了架子,又拿出了風流才子的做派,悠悠的說道:“在下乃是區區一介文人,自然是打不過呂兄這種把腦漿練成肉筋的高手的,小可這番就認輸好了。”
“你這憊懶貨……”
“阿滔。”
呂滔正要和馮勝辯個高下,卻聽見不遠處的裴東來說話。呂滔應了一聲,將手中的酒囊拋在馮勝懷中,急忙走了過去。
“怎麼了,東來。”
“梁師道離開多久了?”
裴東來一直在打坐療傷,經過這幾天閒暇工夫,他體內的傷勢已經被他修補了個九成左右。
“已經有十七八個時辰了。”呂滔心中計算一下,他對正事還是很上心的:“十個時辰之前,他們應該已經展開了對申城的攻勢了。”
“另外,剛傳來的訊息,郭保天郭將軍帶了一萬人,已經繞過陽城,正在向申城出發。我們的人正在試圖和郭將軍接頭。”
“郭將軍也來了?岐山侯倒真是清楚我的打算啊。”
“東來,你有什麼決定?”
“出發,去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