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白髮飄逸,一樣的一身銀甲。
刀破荒嘴角微微勾勒起一絲笑意,衝著岐山侯卻是點點頭。這樣怪異的舉動,讓蒼昇都是甚為不解!
“難道此人,是與裴東來有故?”
希望是友非敵,否則這次的事情只怕是要棘手了。這樣一個不知跟腳的對手,遠比其他人更為難纏。
就在岐山侯思慮的瞬間,那道蒼勁的身影動了。
速度之快,卻是讓人目不暇接。就算是岐山侯,也只能堪堪捕捉到他停頓的瞬間。
蒼昇整個人氣勢猛的內斂,不動分毫。
“我們一群人一擁而上,絕對可以將人搶走!”
“是啊聖器。只怕除了這次,這輩子都已經沒有機會再看到了。殺!”
“殺——”
幾個人的其他人都沒有更多的言語。有的,只是讓人目不暇接的動作全部在一瞬間攻打岐山侯而去。更多聰明的人,則是將裴東來的氣機鎖住就猛的撲了過去。
“找死!”
目光森寒,岐山侯所在之處風雪更甚。整個氣勢內斂的人,似乎在瞬間就已經爆發開來。無數的飛霜飛雪,如同一把把利刃飛濺開來。這樣的攻勢,卻是讓人想擋也有些難以抵擋。
一瞬間,無數的慘叫聲哀嚎而起。
這些飛霜飄雪卻是破開了他們自認為無比保險的罡芒,直接就朝hún身各處飛刮而去。
無數的血液破開之際,就是凝結成了一粒粒的冰血珠落於地上。
不過岐山侯的絕學,卻絕非如此的簡單。就在他們眼看著就要抓向裴東來的瞬間,整個人都覺得渾身玄氣難以供給。甚至對於天地玄氣的感悟,在瞬間好象全部都已經被隔絕開來。
“不好!”
“啊!”
“——啊!”
無數的慘叫之聲,奏起一曲曲的哀歌。所有人,體內的脈絡在瞬間全部都已經被凍結成了冰條。全身遊動的玄氣,也在瞬間被這徹骨的寒意所凍結。
他們難以動彈分毫,許多虛空撲面的人已經難以支撐紛紛落在了地上。
砰
無數聲響起,無數生命瞬間凋零。
同樣如同舞者一般開始收割生命的,還有一個人。
刀破荒!
弓刀所過之處,無數的頭顱飛起芒,在瞬間繁化為無數的血櫻飄舞。這樣的手段,這樣的殺人於無聲端是讓人喘息不過來。
噗
他所斬殺之人,全部都是妖氣縈繞,罪業深重的邪宗弟子。
聖器雖然很吸引人,但卻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沾上手的。太學宮號稱百年不曾出世,但是這樣一個弟子出來行走天下不正是說明了一切麼。估計誰要是敢沾染上了他的血,奪走了這卷聖書,只怕是滅mén滅宗就在當日!”刀破荒冷冷看著眾人,笑笑道。
刀主吩咐,只奪紫皇神木。如果惹上了朝廷,雖然不懼但也是一種牽制。何況封刀之境當初與太學宮,也是聯盟。這個時候,不如賣兩個人情出去。斬殺邪宗弟子,也正是我封刀之境的弟子該做的事情。
既然已經打定主義,那麼破荒侯的弓刀可是不留人命。
血櫻散落之處,必然是一條條的邪派血液為之洗滌。
“冰凍萬里!”
伴隨著一聲高喝,整片天地都開始風雪無數。月光灑下,竟然是折shè出了一層層的光芒。山谷,在瞬間已經成了冰谷。這樣的實力,只怕是神通之境都是難以支撐的。
但是岐山侯一出手,輕描淡寫之間卻讓所有人再度méng上了一層這樣的高手坐鎮北燕,完全可以以一人之力屠戮一個個的宗派。但是為什麼他,還任由我們安chā人手進入北燕餘孽的大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