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們在那間酒店一直喝到第二天的清晨,整個桌子上已經再也沒有一個清醒的人了。我當時只記住了一句話,真是刻骨銘心啊,那句話是奶爸說的,他說:“九哥,老大說了,我們這幾年的花費你要報銷。”
第二天,我就像一個守財奴一般,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用血與淚堆積起來的鈔票從我面前偷偷溜走,我這心,用東北一句話說,那就是:“巴涼巴涼地啊!”
有了奶爸與浩南這兩個兄弟過來陪我,日子過的也更快了,白天我們三人就到處閒逛,去網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