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地倒在了床上,和所有電視裡面出現的情節不同,我這個居心莫測,密謀傷害老大的小婊itch不僅沒有完成心願,在即將成功的前一刻,竟然還大搖大擺地“服毒自盡”了。
屋子裡面的場景實在震撼,以至於他推開門的一剎那就懵逼了,然後只能痛哭流涕,萬念俱灰地抱著我的“屍體”,無比後悔這通自作聰明的電話。
呃,以上純屬我個人意yin,雖然虛假成分居多,但至少感覺很爽,而後來的後來,我才從大壯口中得知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撒手人寰”之後,他很快就打完電話從外面走了進來,至此和我的想象基本還是一致的,然後的發展就不是那麼和諧了——
他剛剛把我抱起來,李嬸就恰好從外面經過了那麼一下,之所以用“恰好”,是因為她真的只是跳完廣場舞有點累,想出來喝杯水,順道問問我要不要來杯果汁而已,然後這位可憐的人就見到了我四肢下垂,雙目緊閉,無比接近“昏死”的狀態,她自然無比正常地喊了起來。
李嬸的聲音很快就引來了秦叔,他同樣目睹了這個犯罪第一現場,不過相比之下要鎮靜許多,和那人對了個眼神之後,及時把堵在門口,呆若木雞的李嬸拉到了一邊,以免她遭受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打擊。
這是我沒有預料到的,不然我怎麼也會提前和他們打個招呼,自由雖然重要,但嚇到兩位長輩總是不太好。再之後我就被火速送往了醫院,大壯只用了四個字來描述當時的場景:速度與生命,呃,不對,這樣就五個字了。
聽到這裡我其實還是比較茫然的,因為劇情再一次脫離了掌控——我以為他只會象徵性地打個急救電話,做做人工救助罷了,沒想到這傢伙會親自送我去醫院,看來他早就從白松那裡得知了一切,和保鏢們的證詞一核實,是個傻子都明白要發生什麼事,可是他依然回來了,還大搖大擺地要和我嗯嗯,不出意料那通電話是為了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可惜,我沒有選擇什麼ABCD,而是直接把卷子撕了……
這也再一次重新整理了他對我的容忍上限,也讓我賤賤地感覺到這個男人也許真的不是那麼壞,不過這些小插曲並沒有影響計劃最後的結果,我在各種不知名輸液管的牽絆下進了手術室,接著又被塞進了高階加護病房,用白松的話來說,就是死神也嫌我這種人太髒,因為那一小管的劑量可以藥死兩頭牛了。
說到這裡,白松依然還是那裡的私人醫生,他怎麼沒有被那人大卸八塊我並不知道,但根據大壯每次送菜時得到的情況反饋,白醫生並沒有因此而丟掉自己的工作,當然那宅子裡本來也沒幾個人生病,單指著每月那些體檢費過活也不是不行,可我知道白松不是那樣的人——作為一個心理嚴重變態的人,怎麼能容忍自己泯然埋沒在這種平凡的工作裡呢?
至於大壯是怎麼將我從重症監護室弄出來的,就屬於機密問題了,我沒答應入會的邀請,也就無法接觸這些東西,不過預期結果達到我就很知足了,沒必要貪求太多。
哦,對了,你要是問那個龐先生嗎,我對他實在不怎麼關心,也就沒拜託大壯留意,在堂兄的照顧下,怎麼也並不能過的太差才是,也算是對他之前虛情假意對待我的一種報答好了。
☆、第五頁 我和他的故事(4)
食堂—臥室—食堂,兩點一線的生活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無聊,尤其是在“不正常人類研究中心”這樣的地方。
為了幫助我完成計劃的終極目標,除了做飯之外,每天都會有人來陪我訓練,種類五花八門,從天文地理到娛樂八卦,基本上除了做飯之外的事情他們都可以教,而且絕對保證質量,前提是我在這裡幹活沒有工資。
管吃管住就好,大壯每個月也就一百塊的工資,我不要也罷。
“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