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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待了你!”他說罷,從袖中取出一袋金珠,遞了過去。

鳳舞遲疑著,不肯去接。正當她打算要放棄之時,腳步聲起,有人走了過來,放眼看去,正是楚驍。早先,鳳舞遣人帶信給他,說雲歌不知去了哪裡。他匆匆趕來,不想,竟撞見這樣一幕。此時,鳳舞見了他,眼睛不禁一亮,心道,這世上,也只有他能收拾這殘局了。可沈衝也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主。她轉念一想,卻又不禁憂心,楚驍那樣的人,不應該招惹官家之人。

楚驍不動聲色地走了過來,冷凝似冰的目光定定地看著婉玉。她也看見了他,剛才還是醉眼###的###,瞬間變成了愣怔的憂傷。她直起了身子,離開了沈衝的懷抱。沈衝甚是茫然,卻不等他多想,楚驍便一把拉過婉玉的手,將她拽到了自己身邊,並將她攔腰抱起,直向前走去。

“楚驍,你這是做什麼?”沈衝大怒,他認得楚驍,知道他與鳳舞有特殊的關係,卻不想他竟敢如此大膽,竟敢強行從自己身邊將婉玉帶走。他在楚驍身後憤憤地喊道:“玉兒答應了我,要去遊湖!”

楚驍停住,轉過身來,冷冷地看著怒氣沖天的沈衝,淡淡地對婉玉說道:“玉兒,告訴他,你要回屋,而不是遊湖!”

婉玉已經伸出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那樣滿足地倚在他堅實的胸口,已是淚流滿面,分不清是幸福多一點,還是悲傷更甚。聽他這樣一說,她毫不猶豫地抬起眼來對沈衝說道:“沈爺,對不起,玉兒今夜喝多了。玉兒改日再好好服侍爺吧!”

沈衝聽她此言,眼中閃射出怨毒的火花,卻是什麼也不再說,憤然轉身走出了豔月樓。

鳳舞看在眼裡,不禁皺眉,眼看楚驍抱著婉玉不管不顧地走了,卻是在為他擔憂。沈衝可不是個輕易敢得罪的主。他是當朝首輔沈萬翔的侄子。那沈萬翔權傾朝野,膝下只有一女,是把沈衝當作親生兒子看待呢。俗話說得好,民不與官鬥。可楚驍的脾氣,就是這樣硬,誰又能勸阻得了?她長長地嘆了口氣,吩咐人關好豔月樓的大門,自己則隨著楚驍走了去。

楚驍將婉玉輕輕地放在了床榻之上,拉上錦被為她蓋好,便是要走。婉玉一把將他拉住,急切地問:“你要走?求你,別走!”

黑暗中,他的眉頭微微一蹙,回身,將她的手放回到錦被中。他用手指輕輕地撫弄著她的面頰,輕輕地說:“很晚了,睡吧。我明日再來看你。”

她的淚落了下來,哀哀地說:“你回來了,不是嗎?你不肯讓別的男子將玉兒帶走,是因為你不捨得玉兒,因為你回來了,終於又回到玉兒身邊了!不要把玉兒丟下!求你!”

他沉默著,不知該對她說什麼好。也許,他應該任由她被沈衝帶走,這樣,她便會對自己死心。可他怎麼做得到,因為他了解她,知道她會為此悔恨終身。

第九章 塵歡(3)

見他不說話,她直起身來,伸出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溫熱的唇印到了他輪角分明、她戀得那樣深的唇上,熱烈地###起來。

他輕推她的身子,輕輕地嘆道:“玉兒……”

婉玉將壓制在心中已久的情感通通傾瀉了出來。她真的很愛他,愛得痴迷,愛得痛徹心肺。

她感覺到他在自己的###之下,鼻息逐漸粗重起來,並不由自主地開始回吻自己,心中不禁微微一笑,更加熱烈地將他索要。她要激起他的情慾,她要他要自己,她要他留在自己身邊,永遠!可他卻突然深吸了一口氣,很突兀地一把將她推開。她跌坐於床上,看著他,是那樣悲哀和絕望。他默默地凝視著她,眼中升騰的慾望逐漸熄滅,終於下定決心,轉身離去。

她捂著臉,在黑暗中放聲痛哭起來。

四周突然亮了起來,她的心一動,急忙收住哭泣,抬眼。有人正在點燈,卻並非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