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其他,她的孃親還特意叮囑,早些回家,不可玩的太晚。
附近已經找過了。她應該沒在。
她找到了任永裕,任永裕說早上確實見到了小琴。朝著探館去了,之後沒再看到。
幾個夥計也說沒有看到。
“永裕,你跟著鳳川去找好了,我幫你看店,我總覺得心裡不安生。”翠菊上前拉著任永裕,這是任永裕第一次看到了翠菊如此無奈,他應聲自己一定會找到小琴的。
兩人出門,留下翠菊和小琴的孃親在屋子裡。
“裕哥哥,你說她會有事嗎?”
鳳川有些惴惴不安,小琴頑皮,但還算聽話 ,不會偷偷出去玩很久。
一個老伯從兩人身旁路過,正巧對面走來了一個男子,兩人聊了起來,老伯說剛剛從城東那頭河邊發現了一個女屍,可怕極了。
“怎麼回事?”
“不知道,只是從那裡路過,看到一個人從水裡拖出一具屍體,我沒仔細看,覺得晦氣,便回來了。”
鳳川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許不安,屍體,女屍。
為何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胡亂猜忌倒是無用,任永裕與鳳川上前打聽了老伯,得知在城東的子河附近發現的屍體。
兩人急忙前去確認這個人究竟是誰,鳳川無數次在心底吶喊,一定不要是小琴,一定不要是小琴。
匆匆到了那裡,屍體已被抬走一段距離,鳳川看到衙門的幾個人,追上去,要求看看死者的臉。
“你幹嘛?”
鳳川看著幾個人道,這很可能是自己的妹妹,說著顫抖用一隻手掀開白布。
輕薄白布下有無數種可能,可能那是一個不認識的大姐,也可能是一個久緣世事的老婦,也可能是一個做活的小丫鬟。
她心中不停的祈禱,這個人一定不要是小琴,一定不要。
白布被拉開,那人的臉露出,鳳川緩緩睜眼,手突然垂在身體兩側。
任永裕臉色蒼白,小琴,那個閉著眼睛的女孩兒是小琴。
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她真的出事了。
怎麼會?怎麼可能?
自己只是出去一趟,她怎麼就……
鳳川不敢相信,任永裕緊緊的扶著她。
他勸慰事已至此,不要太難過,一定要破案,無論是誰害了小琴,兩人都要報仇。
鳳川哭著,她一個小姑娘,為什麼有人會對她下手啊?
他們家從不得罪人,一家人都很善良,為何會這樣。
鳳川不知自己如何回去跟她的孃親和自己的孃親交代。
孃親一定會後悔自己沒叫住他,一定會把責任全都攬到自己身上。
回到鋪子,翠菊和小琴娘不安的在院子裡轉圈,見兩人一進門,立馬走了過來,詢問是否有找到小琴。
他們的臉色藏不住任何秘密,翠菊問怎麼了?
或許是心有靈犀,小琴娘突然哭了起來。
她看著鳳川,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
“伯母,小琴她……”
翠菊眼光中帶著恐懼,仔細的聆聽鳳川的話語。
任永裕看得出鳳川難以啟齒,剛剛哭的紅腫的雙眼神色黯淡。
“伯母,小琴她已經去了。”
翠菊看著任永裕,這句話讓她的心猶如烈火灼燒,早上還看到她,只是一瞬間人就沒了,怎麼可能。
剛剛沉默落淚的小琴娘,此刻嚎啕大哭。
她年歲大了,有這麼一個女兒,在呢麼就沒了,她早傷還好好的。
她一邊搖頭,一邊說著不可能。
鳳川知道,對於全世界的母親來講,她們都不會相信孩子已經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