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德拉科*馬爾福只是緊緊地盯著阿不思*鄧布利多,而後者,難以置信地,在微笑著。
“德拉科,德拉科,你並不是個兇手。”“你怎麼知道的?”馬爾福立刻說。
他似乎發現了這回答聽起來是多麼的幼稚。哈利看到了在黑魔標記的綠光下,馬爾福的臉紅了。
“你不知道我能做什麼,”馬爾福更有力地說道,“你不知道我做了什麼!”“哦,其實,我知道。”鄧布利多柔和地說,“你幾乎殺了凱特·貝爾和羅那德·韋斯萊。一年來,你一直在試圖殺了我,但你越來越絕望。原諒我,德拉科,但我得說那些都是不堪一擊的嘗試…如此的不堪一擊,誠實地說,以至於我都懷疑你是否真的把心思用在上面了…”“我用心了!”馬爾福怒吼到,“一年來我一直在努力,而今晚——”哈利聽到一聲低沉的喊叫聲從城堡底部的某處傳來。馬爾福僵硬地向自己身後看去。
“有人打得不錯。”鄧布利多滔滔不絕地說,“但是你剛剛說…是的,你成功地把食死徒帶進了學校,而這,我得承認,我本以為是不可能的…你是怎麼做到的?”但馬爾福什麼也沒說:他一直聽著底下發生的事,看上去幾乎像哈利一樣癱瘓了。
“也許你不得不自己來繼續這個任務了,”鄧布利多提議道,“如果你的後援被我的衛兵幹掉了怎麼辦?也許你已經意識到了,今晚也有許多鳳凰社的人在這裡。啊,你其實不需要幫助…我現在又沒有魔杖…我無法自衛。”馬爾福只是盯著他。
“我瞭解了。”鄧布利多和藹地說道,而馬爾福既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你很害怕,不敢在他們來之前行動。”“我不害怕!”馬爾福咆哮道,但他依然沒有做出傷害鄧布利多的動作。“該害怕的是你!”“為什麼?我不認為你會殺了我,德拉科。殺戮並不像純粹的假想那麼簡單…所以告訴我,在我們等你的朋友時…你是怎麼把他們弄進來的?看上去你想了很久才找到方法。”馬爾福看上去好像正在壓制自己想要喊叫或是咆哮的慾望。他嚥了一口口水,深呼吸了幾下,邊瞪著鄧布利多,邊用自己的魔杖直指向他的心臟。然後,就好像他無法自制一樣,他說道:“我修理了好久沒人用的壞掉的消失櫃,就是去年蒙太被塞進去而消失的那個。”“啊,啊,啊。”鄧布利多的嘆息又像是呻吟,他閉了一會眼睛。“很聰明…那是一對吧,我猜想?”“另一個在Borgin and Burkes(就是對角巷裡的那個店),”馬爾福說,“他們在這一對間做了一條通道。蒙太跟我說,當他被塞進霍格沃茲這邊這個的時候,他被困在那裡了,但他時而能聽到學校發生的事,時而又能聽到商店裡發生的事,就好像櫃子在兩個地方間穿行一樣,但他無法讓別人聽到他說話…最終他成功地幻影移形離開了那裡,儘管他沒有透過考試。因為這個他幾乎快死了。每個人都認為這是個好故事,但我是唯一瞭解發生了什麼的人——甚至連Borgin都不知道——我是唯一瞭解到如果我修好了壞掉的那個櫃子,就可以找到一條進入霍格沃茲的方法的人。”“很好,”鄧布利多咕噥道,“因此食死徒就可以透過Borgin and Burkes到達學校來幫你了…很聰明的計劃…嗯,正如你說的,就在我鼻子底下…”“是的,”馬爾福說道,就好像他很奇怪地從鄧布利多的讚揚中得到了勇氣和安慰一樣,“是的,沒錯!”“但是也有一段時間,”鄧布利多繼續說道,“不是麼,當你不確定你是否能修好櫃子時,你就去求助一些粗暴的未經合理計劃的方法,比如試圖送我一條詛咒了的項鍊卻送到了別人手裡…在酒裡放毒,儘管我只有很小的可能喝到…”“是的,你仍然沒有意識到這幕後是誰在指使的,是嗎?”馬爾福冷笑著說,鄧不利多的身體沿著牆壁向下滑了一點,他的雙腿顯然不能支撐住整個身體的重量,哈利無望的